做了那麼多文案都沒有一個喜歡的嗎?”
喬夕瓊還是搖頭,“可能只是欣賞吧。”
“那好吧。”江臨風決定結束今晚的談話,“我累了,要在這間休息室的床上休息一下。明天早上五點五十請你叫醒我,然後我給你簽名。若了晚了那麼一分半分的,後果自負。”說完立即倒在床上,合上雙眼,根本不給喬夕瓊反應的時間和機會。
喬夕瓊撅著嘴,用力地瞪他。
江臨風眯著眼睛偷偷看她的表情,忍俊不禁。
她回身看他一眼,抱著檯燈挪到離床較遠的角落,並且調弱了燈光,繼續工作。室內暗下來,江臨風的心卻有些飄揚。明天一定會給她簽名的。他暗自想著。
“江臨風,江臨風,起床啦。”喬夕瓊立在床前,揉著痠痛的眼睛執行定點鬧鐘的職責。
睡夢中的江臨風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清脆的鳥叫聲,聲聲清晰婉轉,彷彿一隻黃鶯在枝頭鳴叫。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如清泉流過,寂靜無聲,令困頓不再,神清氣爽。
他睜開雙眼,一張盈盈笑臉映入眼簾。她的雙眸帶水,嘴角輕輕上翹,長長的馬尾辮垂下來,美好且純真。
這一切恍如夢境。
“嘿,江臨風,你快醒醒,時間來不及了。”喬夕瓊再度出聲相喚。
呆住的江臨風緩過神來,從床上一躍而起,喃喃道:“你的聲音真好聽。”
喬夕瓊笑起來,將日記本和筆塞給他,“幫我朋友簽名。”
江臨風大筆一揮,幾行龍飛鳳舞的大字躍然紙上。
“謝謝。”喬夕瓊拿過日記本,一把抓起自己的揹包,急匆匆向門外跑去。
江臨風追到門外,衝著她的背影大喊:“喂,你叫什麼名字?”
她沒有回頭,邊跑邊喊:“下次告訴你。”
江臨風悻悻然轉身。手機鈴聲大作,他按下接聽鍵,“喂,明明,我已經在錄音室了。”
這是于海洋擔當製作人的第三次錄音,卻是第一次見到他滿意的笑容。旋律流瀉,江臨風的歌聲響起。一個一個音符如精靈在跳躍,他的腦海裡浮起的是喬夕瓊美麗的笑容,耳畔盈起她清脆靈犀的聲音。
江臨風隱隱期待他們下一次的見面,想象著她笑著立在自己面前,用她那清脆透亮的聲音與他打招呼。
自從那次凌晨與她在錄音室相遇,江臨風又在相同時間來了幾次。結果是于海洋、肖輝與明明樂開懷,她不見蹤影,江臨風悶到極點。礙於身份不方便大張旗鼓地打聽,他只有在錄音間隙旁敲側擊問一下身邊的工作人員。有些人乾脆搖頭;有些人說出幾個名字,但描述的相貌特徵與她相去甚遠,沒有一個人像她一般單純可愛,沒有一個人擁有如她一般輕靈的聲音。
她莫不是聊齋裡面神出鬼沒的女鬼,短暫出現便消失不見?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渾身激靈一下,不由自主從椅子上跳起來。
“臨風,你沒事吧?”正在與明明確認行程的肖輝見狀問。在他們看來,江臨風這幾日不太正常,經常安靜地想事情,看起來呆呆的。
江臨風重新坐下,環顧四周,重重地嘆氣。
照以往的規律肖輝知道他肯定是想休假了,“今天晚上六點你要參加冠英大學的校園歌友會,然後我會給你安排一個為期兩天的假期。”然後他張開雙臂,等著江臨風跑過來擁抱他。
可是,如翼展開的姿勢維持了幾分鐘,始終得不到江臨風的垂青。哎,現在這間屋子裡要嘆氣的又多了兩個人。
“風哥,你多久不回學校了?”明明邊開車邊問。
事實上江臨風就是畢業於冠英大學音樂系。他初入大學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