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夢煞’在三年前突然消失了,道上傳聞他從良了,金盆洗手迴歸寧靜。”鮮有人再死因離奇的亡於睡夢中。
“那你幹麼提及此事,嫌日子過得不夠緊湊,想找些事來壓死自己是吧!”犯賤嘛!沒事找事做,好突顯五行使者的“能幹”。
“最近又有人睡著睡著忽然暴斃,而且剛好發生在白虎叔叔的‘管區’,他叫我們撥個空去查一查。”看看是否有跡可循。
“我們為什麼要。”那些老頭子再不動動筋骨,遲早鈣化成一把老骨頭。
“因為他是白虎堂堂主,而我們只是小小的五行使者,身分、地位遠不及人家。”一旁的西門豔色冷誚的一諷,要他認命。
“仗勢欺人”是龍門的特產,上面壓榨下頭的小輩已不是一回兩回了,若非那些“老人”還有點眷戀以上凌下整人的樂趣,不然早就退休了,不在其位凌虐……不,根據他們的說法是琢磨出一塊美玉,使其發揮應有的光澤。
而五行使者正好是“長輩”們最喜歡玩弄的物件,不玩白不玩,玩了以後有益身心健康,誰敢說他們為老不尊,老而成賊精呢!
“小豔色,你未免太不捧自己的場了,難道我們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嗎?”“老人家”哪敵得過年輕力壯的身軀,他一個拳頭過去就……
“薑是老的辣。”
南宮焰斜睨一眼。“那又如何?”
“冰心阿姨的‘七色染虹’不是你招架得起。”嫌命太長可以試試。
“七色染虹”是一個小型組織,類似龍門的縮影,從事的工作五花八門,有保鏢、有殺手、有探人機密的駭客、有神槍手和救人無數的醫生。
包括頭頭向冰心在內,一共有八名成員,分別以顏色為代號,不知其名。
後來又因緣際會加入一名成員,但組織名稱未變,延襲舊名。“七色染虹”的名聲不下龍門四大堂主,而且頭頭還是白虎堂堂主夫人,聲威更盛,叫人心生寒顫。
“啐!你非要打擊自家人的自信心不成呀!他們有九個人,我們只有五個人,當然得罪不起。”一對一還吃虧呢!暗箭總在背後傷人。
西門豔色冷冷一笑。“你敢說白虎堂主和冰心阿姨不是自家人?”哼!他等著挨刮吧!
禍從口出。
“我……”他當然沒第二顆膽敢挑戰上一代護短作風,但是……“這個燙手山芋誰要接下,我很忙,忙著打官司。”
南宮焰的“正業”是律師,而且還做得有模有樣,出道至今未嘗敗績,常勝將軍之名常伴左右,上門委任者多到他想來一個砍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囂張過頭也是他為人詬病的小缺失,他有三不接怪癖,殺人全家老小的,不接;姦淫幼女的變態老爸,不接;態度比他還張狂的,同樣不接。
還有一項新增的特例,看不順眼的,就算叫天皇老子來說情,他也照樣不接,管他是總統的兒子,或是政要的小老婆。
以他的行事作風得罪人是常事,在業界的名聲爛到不行,囂張跋扈,我行我素,脾氣一火上來,十堵大牆也搞不住。
偏偏這種人沒有應驗惡有惡報那句話,反而名氣越打越大,即使以價制量也收不到成效,門庭若市有如菜市場,必須派十名手下過濾再過濾,他才肯接手。
“不要指望我,冰影‘請假’陪她家的貓找屋,而我有貼身保護少門主之責。”這點你們搶不過我,除非一個個去變性。
西門豔色吹吹上了彩繪的指甲,事不關己的置身事外。
“焰,我也不行,你知道我的髮色易引人注目,事情尚未辦成先暴露身分。”他的一頭白髮太醒目了,不易行動。
來自唐朝的古人司徒五月已沾染上現代人的狡詭,雖然他自認為心性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