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高興,決定把價壓到最低,免得她將來妨礙自己與名門大派的仙子雙修,輕咳一聲,道:“其實我家雖然規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為鼎爐,倒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帶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決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隨手一拂袍袖,說不出的瀟灑風流,洋洋自得地看著文娑霓,等著她點頭同意。
“鼎爐?”
兩人同時失聲叫起來,對視一眼,都又驚又怒。
文娑霓也看過幾本有關仙家傳說的書,自然知道鼎爐是什麼,那就是供男修士採補的女子,雖然也是和男人幹那事,實際上只被當成一個工具來看,說白了,就是一個人形的煉丹爐,目標只是用來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當成|人看!
眼前這修士辱她之甚,簡直是無汰忍受,文娑霓緊緊握住拳頭,玉指都傷得發白。
伊山近也氣得面白唇青,卻不魯莽出聲,只是默默探查對方體內靈力程度,只覺與自己相彷佛,並不強上多少,顯然也是一個初修者,或者說是資質太差,這麼多年也只升到初級功法的四層。
自從在煙客真經上得到突破之後,海納功就自動升到了第四層,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級功法,達到第四層的模樣。
他曾問過媚靈,得知修士的修行分為幾個階段,最初的階段稱為聚靈期,此後還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這聚靈期是最低的階段,共分九層,只要進入聚靈期,就可稱為仙家弟子,與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別。
眼前這修士只有聚靈期第四層的修為,就敢跑到這裡來大放厥詞,顯然是吃定了凡人對仙家的敬畏,想要單靠唬人就騙個美女回去玩,而且還不用負責任,玩膩甩掉也沒什麼關係。
羅思齊見他膽敢出聲,大為不滿,指著他的鼻子斥責道:“沒規矩的東西,我和你家小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餘地!快滾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氣,強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聲問道:“我不可以修行嗎?”
羅思齊瞪大眼睛,愕然看著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彷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他抬起手來指著她,放聲狂笑道:“你,就你這樣的資質,也想修習仙術?你當修仙是什麼人都可以的嗎?”
修仙確實要講求資質,絕大多數凡人都無法修仙,這是事實,可是伊山近聽得不爽,看著文娑霓臉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來大喝道:“就你這資質,也敢笑話別人!”
羅思齊跳了起來,看這小廝竟然敢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又驚又怒。
他的資質不好,門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許多白眼,本來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揚眉吐氣一番,對這些螻蟻展現身為上仙的威風,誰知道剛一開始吹牛就捱了一頓臭罵,羞惱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該把這出口不敬的小廝用仙術當場擊死,以懲罰他的膽大妄為。可是這裡是凡間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況,不敢隨意殺人,只是怒視了伊山近一眼,轉向文娑霓喝道:“這就是你們家的規矩,小廝也敢對客人無禮?”
文娑霓見他不敢動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來啜飲一口,悠然道:“仙師想是不知道我家的來歷。當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與仙家也有深厚淵源,想必仙師不會不知道吧?”
羅思齊臉色一變,心中暗自大罵。這個皇朝的皇室後面站著哪一派,他當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這樣退縮,還有什麼臉面留在這裡?
他冷笑一聲,道:“你們只是皇室的遠親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爐,也不算辱沒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興,升你作為侍妾,傳你兩手仙術也未可知。”
說著,斜視伊山近一眼,指著他道:“這小廝膽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