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最起碼,也要有些欲言又止,含含糊糊啊。
“你做什麼呢!”孔阮臉氣的通紅,上去就推了這女孩兒一把,指著她叫道,“別說的你怎麼著似的,你要不要臉呀!”一邊跟她說完,一邊轉頭對錦繡說道,“嫂嫂別聽她在這裡胡說八道!她,她連湛大人的面都只見過一回,成日家這家大哥那家弟弟的,統沒有個人理睬過,只知道在這裡胡言亂語!”
“阿阮,我是你姐姐,你怎地這樣對我?”這女孩兒見錦繡只站在一旁不說話,只覺得她是新媳婦靦腆,心裡便生出了幾分希望來,衝到了錦繡的面前含淚說道,“嫂嫂,我是真心戀慕湛大哥,你是個賢良大度的人,便,便成全了我吧。我,”她掩面說道,“我不與嫂嫂搶正室的位置,只要……”
“就算是搶,我想著姑娘也搶不來。”錦繡懶得聽這女孩兒廢話,只笑盈盈地用和善的表情說道。
這女孩兒一呆,竟是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許久之後,才勉強磕磕絆絆地說道,“嫂嫂……”
“姑娘莫要這樣喚我,”錦繡又不是泥捏的,哪裡肯忍這女孩兒在面前大放厥詞,心裡也有些冒火,面上卻只是笑眯眯地說道,“我家哪裡有上杆子給人做妾的女孩兒呢?這是哪家的規矩?”見這女孩兒已經傻了,她便淡淡地說道,“另有,我與姑娘也不熟,願意的,叫我一聲湛夫人,不願意的,”她一攤手嘆道,“只能請姑娘別與我說話了。”
“我只是心裡覺得您親近。”這女孩兒統未想過錦繡這樣厲害,只有些出不出話來了,
“親近到給我夫君做妾?”錦繡一笑,這才緩緩地說道,“叫姑娘知道,我自個兒的夫君,自己還喜歡不過來,哪裡有與人分一半兒的道理呢?”見這女孩兒的臉上露出了不忿的表情,她便嘆了一聲道,“我瞧著姑娘的意思,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有的,與我說的這些,只怕不是第一回了吧?”
一旁的孔阮雙目亮晶晶地看著錦繡,竟是有些崇拜了的意思了。
“姑娘若是不要臉面,我擔心什麼呢?鬧了出去,總不是我家夫君吃虧。”錦繡真是覺得大概鎮威將軍在西北住的時間長了,這麼點兒戰鬥力的小白花都敢在京裡這地界兒撒野,自己還算輕的,換她家二嫂陳留郡君來試試,不扒了她一身美人皮才怪,便含笑勸道,“到時候鬧得滿城風雨,最不好看的可是鎮威將軍府。”
“就算是因為這,我也能嫁到湛家去!”這女孩兒見軟的不行,立時便變了語氣,只大聲道,“湛家毀了我的名聲,難道不該負責麼?”
“喂!”孔阮正覺得錦繡不氣不惱便將表姐給逼退了,卻見她竟似乎與湛家槓上了,便十分不滿,揚聲道,“你再這麼不要臉,我就告訴爹去,叫爹知道知道,他喜歡的不行的是個什麼貨色!”
“我是無父無母的,只隨表妹隨意苛待就是。”這女孩兒飛快地說道。
“湛家的莊子多了去了,”錦繡眼皮都不抬地地說道,“忘了告訴姑娘,我嫂子是衍王府的陳留郡君,姑娘在西北呆過,應該知道她的名聲吧?”見連孔阮都縮了縮脖子,錦繡便毫不在意地說道,“我這人,最是個惡毒的,誰敢與我搶夫君,對不住,”她挑眉道,“我只能送誰去死。畢竟,”她慢悠悠地說道,“我嫂子給我的女兵,也不能總叫她吃乾飯不是?”
“你這樣惡毒,總有一天湛大哥會知道你的真面目的!”這女孩兒被錦繡說的渾身發寒,只哭著跑了。
“叫嫂嫂不快活了。”孔阮便低聲說道。
“面對柔弱的人,只能比她更柔弱才行。”錦繡有心提點她一句,便摸了摸她的頭髮含笑說道,“難道你不會也哭麼?”
“嫂嫂不明白,做什麼都是錯的。”孔阮搖了搖頭在,之後仰起頭來笑道,“我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