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她趕緊把臉捂上。
窸窸窣窣一陣,曲流已經換好了,剛繫上腰帶,便聽著那王妃繞過屏風走了過來,似乎是等的太過於不耐煩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ldo;我還以為你這是累的夠嗆在這邊睡著了呢,所以過來看看。&rdo;
曲流本來是面對著衣櫃站著,聽到身後又腳步身,不動聲色的將地上的衣服拿在手裡,對著裡面將自己縮成一團的宮鯉笑了笑,然後伸手將櫃子關上,但還是留了個小縫給她喘氣。
還算是沒有太缺德……這麼想著,對他倒也氣不起來了。
就聽著曲流拿著衣服便朝王妃走了過去,&ldo;這衣服我要去誦經焚燒,王妃可以隨我去聽一聽經,之後曲流也獻醜弾上一曲,樹下還有幾年前埋得桃花釀,如今喝著賞月最是不錯了,也不枉王妃特意來看望。&rdo;
&ldo;你我二人哪用的著這般客氣,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最是喜歡你那琴聲……&rdo;
兩人便相攜朝外面走去,宮鯉拍了拍胸口,總算是把這點時間給熬過去了。但是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天香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
&ldo;啊呀,這院子好大,晚上陰森森好可怕……啊?&rdo;
門哐當一下便被拍開,裡面的人也沒想到有人忽然進來,正好臉對臉的就碰上了。這可如何時候,天香看著這月黑風高,空無一人的小閣樓裡,曲流與王妃孤男寡女的……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說來也是他經過那一場與樹藤妖怪的大站,渾身的燃燒著無處釋放的精神頭,所以乾脆在院子裡飛騰起來,踩著閣樓對面那株不知名的老樹樹幹,一下子就竄進了兒咯那間點著燈的屋子,她本來還想著是要在進去之後再來一個翻轉還是什麼的姿勢,卻被眼前這兩人結結實實的給嚇住了。
這可是了不得的內宅八卦,守寡王妃私會風流倜儻的琴師,哎呦呦……這說出去,怎麼也能讓人們談論上幾個月的。
倒是曲流還算鎮定,往前走了一步,將王妃的身影擋住,對著天香笑道:&ldo;許久未見了,天香。我正要與王妃商議過幾天要為王爺超度,讓我去彈奏兩曲,我們打算去試試那首不錯,你要不要一起來?&rdo;
一起來?我又沒病我和你們一起,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是?這偌大的一個院子裡連個守門的丫鬟也沒,商議……
不過這個時候怎麼好去拆穿人家好不容易想到的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謊言呢?
天香自認為也是個有顏色知分寸的年輕人,便也笑了一下,裝著眼瞎的樣子,恍然大悟道:&ldo;原來如此,真是費心了,是我太過莽撞,一位這裡沒人就想進來看看,所以也沒來得及打招呼……&rdo;
當然她這話也是漏洞百出,這是得多瞎才沒看見這屋子的燈是亮著的……
不過兩邊的人,也就算是勉強接受了這麼說辭,曲流雙手捧起了衣服,便往屋外走去。
倒是那王妃忽然頓住角,盯著天香看了看,鄒著眉頭道:&ldo;那個宮鯉呢,你們不是一起出來的,她怎麼沒了蹤影。&rdo;
說完,臉色便不太好看,轉身看了曲流一眼,迅速的轉身朝裡屋走去。
&ldo;王妃這是要做什麼?&rdo;
&ldo;哼,我倒是看看你櫃子裡生了什麼蟲子。&rdo;
曲流意味不明的看了天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