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可是,被你寄予厚望的那個蘇林,才殺了兩隻年獸。而且,依我看,他所在的建安村雖然依靠著幾首鎮國詩詞,士兵的數量有一千多名,但是,卻根本沒有兵家思想輔助,不可能抵禦得住年獸爆發的衝擊,更不用說擊殺大量的年獸,超過趙家的趙毅了。”
跟在院首身邊的先生梁鴻,觀察了一番排名和中央村落各個村子的狀態之後。對紀杉說道。
“嗯!看來的確是我高看這個蘇林,而且。他應該也沒有保留實力。連唯一聖字‘縱’都動用了。還有蘇林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手段,可以用聖力模擬出其他的聖字。發揮這些聖字部分效果。項家的唯一聖字‘霸’,都被他模仿得惟妙惟肖,幾乎能夠以假亂真了。”
紀杉也點了點頭,抬頭凝視聖力影像當中建安村的狀況,說道,“可惜了!若是這蘇林能夠再沉澱兩年,不……或許只需要一年,學習或者接觸到一些兵家思想,就足以和趙毅爭鋒了。”
院首紀杉的神情有些略微失望。他原先還期望能夠從蘇林屢屢讓人意外的表現當中,看看能不能尋找到機會突破瓶頸,領悟屬於自己的三十六計最後一計“走為上計”。
但是依據目前蘇林的表現來看,並沒有什麼能夠引起紀杉強烈啟發的細節。
“兵之道,詭道也。用兵之道,變化莫測,更是因人而異。老師曾經對我說,這《三十六計》雖然名稱是固定的,但是每一個人真正能夠領悟到的計策卻有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含義。我曾經於去年登門趙家。向閉關當中的老師請教最後一計‘走為上計’的理解。老師謂我,此計乃是遇到強敵或陷於困境時,以離開回避為最好的策略。”
紀杉一直在尋找自己對於“走為上計”的理解和感悟,當日趙大儒對他所言的這一番。顯然只是趙大儒自己的理解,而不是適合他的理解。
“‘敵勢全勝,我不能戰。則:必降;必和;必走。降則全敗,和則半敗。走則未敗。未敗者,勝之轉機也。’對於這一番思想寓意。我早就已然知曉。卻無法徹底貫通成為我的‘走為上計’,這是為何?我又要如何去追根溯源,尋找屬於我的思想奧義呢?”
這些疑問一直困惑著翰林大學士文位的紀杉,即便他的老師趙大儒親自開導釋疑,也沒有絲毫的幫助。而在紀杉的智海當中,九十九尊士兵聖像已經矗立海上,這就是他的兵家之道,以將士為器,而非兵刃為器。
不過,這還剩下的最後一尊士兵聖像,卻一直無法築成。便是差這最後一計“走為上計”的思想領悟了。
“且看吧!梁先生,雖然這試煉蘇林即將敗給趙毅,但是州試的時候,九鼎演化的九個縣更加地真實,便不止是僅僅依靠兵家思想就能夠完全獲得優勢。還需要綜合民生力量,是真正考驗儒士學以致用的辦法。到時候,可以再看看這蘇林的表現……”
院首紀杉對身邊的先生梁鴻說出了這一番話,顯然就已經是不看好蘇林的試煉表現了。
而此時,夕年試煉空間當中,夜色漸漸暗淡下來,蠻荒當中的氣息開始慢慢充斥著腐朽。草木被這一股氣息沾染到,竟然飛快地老化,最後成為一叢叢的枯枝。本來就去荒蕪的山丘,也被黑化,潺潺的流水,充滿著一股腥味的惡臭。
轟轟轟……
大地一陣陣地震動起來,伴隨著成百數千只年獸和夕獸的怒吼,震耳欲聾,即便現在年獸和夕獸還在距離中央村落數十里外,但是整個中央村落的各個村莊當中,秀才考生們的面色都格外地凝重。
“大哥,所有的防禦工事都已經完畢,相信足以阻擋數十隻年獸的兩刻鐘的衝擊。到時候,我們計程車兵長矛衝殺,即便最後村落被破,也絕對能夠殺死上百隻年獸的!”
建寧村這邊,趙慶將一切吩咐下去,準備妥當之後,匆匆回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