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心。見了兒子回來,噓寒問暖一番,又問他在醫館裡的情況,夏祁照著夏衿的吩咐,簡單的答了。與夏禪和趙郎中之間的紛爭,卻是隻字未提。
夏正謙和舒氏見兒子臉色不錯,精神也挺好,就放下心來,一家四口靜靜地吃完了飯。
飯畢坐著閒話了一會兒,夏衿和夏祁就告辭回了各自的院子。
一邊等著夏祁那邊的訊息,夏衿一邊拿起原主的繡活來繡。
她前世要學醫要學各種殺技,從來沒摸過針拿過線,做這種精巧的活計。但她腦子裡有原主的記憶,而且原主的繡活很好,她要是不會,很容易穿幫漏餡。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這兩天夏衿就一直在擺弄這些刺繡。
腦子裡想著要把針從繡布的這面穿過去,但她的手似乎不聽使喚,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針穿過去,反手過去一摸,手指就被紮了個血洞。
“靠!”夏衿不由得罵了一句,下意識地學著原主的樣子,把手指吮在嘴裡,緊接著又覺這樣容易不衛生,又把手拿了出來,看看沒血了,繼續又繡了起來。
她腦子活,學東西總比別人快。她就不相信,這繡活還能把她難住!
她這裡正跟針線較勁,菖蒲便進來了,道:“姑娘,紫蘇來了,說有人來叫少爺出去。”
“哦?”夏衿立刻興奮起來,放下繡繃,一咕嚕從床上下來,抬腳就往外走,“走,一起去。”
“姑娘!”菖蒲卻一把拉住她,“你頭都不梳,等別人看到了,又得說閒話。”
“也是。”夏衿道,不過轉眼就有了主意,“你拿那件戴帽的披風來。”
菖蒲只得把披風拿來,給她披上,又將帽子戴上,兩人一起出了門。
紫蘇正在院子裡等著,看到夏衿出來,忙上前行禮。
“是誰來叫,怎麼說的?”夏衿問道。
紫蘇遞上來個帖子:“是守二門的婆子來傳的話,說是程捕快的公子親自來遞的帖子。”
夏衿將帖子開啟一看,卻是約夏祁今晚在醉月樓吃酒,落款處署名程義。
紫蘇又道:“少爺說,這帖子上的字學得挺像,如果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夏衿冷笑一聲,關上帖子,轉頭對菖蒲道:“將我剛換下的衣服拿了,再把太太早上送來的馬蹄糕帶上,咱們去看看少爺。”
“是。”菖蒲忙回房去將東西拿來。
幾人去了夏祁的那裡,夏衿就吩咐紫蘇:“去找個好看的碟子,把馬蹄糕裝了;再看看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點心,一併裝了放食盒裡。”
她又轉頭對夏祁道:“等我出了門,你就帶著點心,往大哥那裡去,說是感謝他今天的照顧。”
“那你這是……”夏祁指了指菖蒲手裡拿的包袱。
“自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夏衿道。
夏祁駭然,忙勸阻道:“妹妹,你別犯傻。你這小身板,就是四哥都打不過,更不必說他還帶了人。聽哥哥的話,咱們別理他!不管是真程義還是假程義,反正這飯咱們不吃,誰也奈何不了咱們。”
“放心吧。”夏衿拍拍他的肩,“你妹妹我不光跟邵婆婆學了醫術,還學了一身功夫。三五個人,根本不在話下。你就在家等著看夏禪鼻青臉腫的樣子吧。”
“妹妹……”
夏祁還想再勸,夏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哥,躲起來做縮頭烏龜不是咱們的風格,否則他還以為咱怕了他,以後麻煩不斷。不如主動出擊,他惹咱們一次就打他一次,直到把他打怕了為止。”
說完不再理他,找了間房把衣服和妝容換上,徑自出了門。
“姑……少爺,要不要叫天冬?”菖蒲跟在後面問道。
夏衿擺擺手:“不用。你也不用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