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獎賞後,一定會受到軍部的懲罰的。”黑袍施法者低聲說道:“現在這段時間,南方落日山脈正在進行著戰爭,如果不出意外,你一定會被軍部派遣到那裡,而後直到你服役時間結束才會放你離去,書迷們還喜歡看:。”
“在那個戰場上,很少有人能過存活兩年甚至一年時間,去了那種地方,等待你的則是死亡。”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殺一些。”庫卡斯眯縫了眼睛,一臉猙獰的說道。
“隨便。”黑袍施法者跟庫卡斯並不認識,如果不是看在那進出圖書館的證明的份上,他絕對不會跟庫卡斯多說一句話的,他只會靜靜的等待著,或是按照命令挑動是非,或是站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長時間,眾人就到了軍備庫那裡,守衛在軍備庫的是數十名身穿重盔的戰士。他們拎了風力的戰刀,靜靜的站立在那裡好似沒有任何生氣的傀儡一般一動不動。
在軍備庫前方有辦公場所,庫卡斯和白袍女祭司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就進入那個辦公場所。
“很抱歉,由於前方戰線吃緊,軍備庫中的大多數裝備都被人挑選走了,現在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殘次品,恩!我想你們或許等三五月過來,到時候就可能有新的裝備補給了。”這的工作人員同樣是一名軍官,他臉色有些蒼白的把庫卡斯遞給他的證明小心翼翼的推了回去,目光閃爍,卻是不敢正眼看庫卡斯一眼。
“軍官,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剛才已經殺了一個為難我們的辦事人員了,他跟你一樣,都是因為上級的命令在為難我們。性命是自己的,想想你的兒女,想想你的妻子,想想你的情人和親人,那命令能跟這些相比嗎?”庫卡斯還沒有說話,那白袍女祭司上前一步,把手中的厚重經書重重的放在那人桌子上,而後雙手支撐桌面,俯視那人繼續說道:“前線無戰事,不要用這種低劣的藉口來說謊,這樣很沒有意思,我想你應該知道的。”
沉默,那名軍官在白袍女法師和庫卡斯的注視下沉默了下去。他扭頭朝四周圍看去,見自己的同僚們好似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切似得,他們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他知道,前一個辦事人員被殺後,軍部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是的,這一切都不正常,要知道以前即便是有人在軍部拎了刀槍準備戰鬥時,都會有人出來阻攔他們。而現在卻有人在殺了軍部成員後這麼長時間裡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這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怪異。
“我想或許我應該提前退休了。”這軍官深吸一口氣,隨後他一狠心,飛快的從桌子下的抽屜中取出一些印章來。隨後把這些印章烙印在庫卡斯他們的證明上。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去挑選裝備了。”這軍官長出一口氣,整個身子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他留戀的撫摸了身前的桌子和那幾個印章,而後就打算離去。
“或許你可以不用退休。恩!在這裡待著,你很快就會得到軍部新的任命了。”就在庫卡斯和白袍女祭司拿了證明準備去挑選武器盔甲上,那些跟隨他們的職業者當中突然跳出一個人來,他走到那個軍官跟前給對方說了這麼一番話語。而這一番話語,讓那個頹廢的軍官一下子又精神起來。
不說這名違背了他上級命令的軍官最後是調職高升,還是原地不動,或是辭職回家,這一切都跟庫卡斯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幸好他答應下來,否則即便是我殺了他,也別想進入這個軍備庫中去。”庫卡斯深吸一口氣,看著軍備庫周圍的重甲戰士有些後怕的說道。
“只不過幾十名二階戰士而已,你不是很厲害嗎?難道還怕他們?”白袍女祭司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很多事情其實可以不用暴力來解決的,你為什麼一定要使用暴力?”
“暴力是解決事情最簡單的方法,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