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了。」目的達到,白中元也就趕忙換了話題。「老方,還有件事兒我覺得你有必要給我解釋一下。」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方言有些不耐煩。
「如果我沒有猜錯,就算昨天我沒有去案發現場,你也能把張寶書挖出來吧?」說起這事兒,白中元語氣嚴肅了些。
「為什麼這麼說?」方言抬起了頭。
「因為在所有人都質疑我的時候,你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對張寶書的拘捕命令,這不大符合你的行事風格。」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方言點點頭,「在你去之前,的確找到了張寶書的犯罪證據。」
「什麼?」
「一名涉案女的目擊證詞。」
「這麼關鍵的證據都找到了,為什麼非要借我的手把他挖出來?」對此,白中元是頗為費解的。
「因為,你需要一樁案子重新叩開警隊的大門。或者說,你要以勝利者的姿態重返支隊,這樣才能粉碎那些蜚語流言。」方言正色說道。
「看來我修養的這大半年,沒少被人議論中傷啊?」得知了緣由之後,白中元不由的自嘲了起來。
不過轉瞬他就釋然了,由於之前涉事性質的問題,導致榮譽牆上的名字和照片都被臨時抹掉了,相比之下那些耳食之言根本不值一提。
「其實也沒啥,無非就是說你性情大變,很可能不再適合留在隊裡了。」方言擺擺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老方,你就沒有過這樣的懷疑?」白中元的嘴角掛著一絲玩味,那雙眼睛裡面更是閃爍著灼灼之光。
「懷疑,懷疑什麼?」方言瞪了瞪眼,「你白中元是什麼樣的人,又有多大本事,我心裡一清二楚。再說了,有了昨天的表現之後,誰還敢再質疑輕視你?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哪怕是得了失憶症,你白中元還是支隊挑大樑的人,就算是成了普通警員,依舊會享受副隊的待遇。」
「不是,老方你什麼意思?」白中元愣了愣,而後狐疑著出聲,「普通警員,我被降職了?」
「降什麼職?」方言笑笑,「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你還是享受副隊待遇的,辦公室也給你留著呢。」
「第一次見把剝奪實權說的這麼好聽。」白中元冷笑。
「中元,你可不能這樣理解。」方言挪挪屁股往前湊了湊,「其實剛接到局裡的通知我也想不通,不過後來明白了,局領導這也是在為你著想。就像醫囑上寫的那樣,你現在不能太辛苦了。」
「老方,你接著忽悠,我就不信局領導事前沒徵求過你的意見。」白中元有些不滿的站起了身,再說話時語氣有了些發酸,「算了,你們根本就是串通好的,說再多也沒用,小的就先退下了。」
「呦,一大早的是誰在這兒裡宣揚封建傳統呢?」白中元的話剛落,門口便傳來了嘲諷的聲音。
這聲音的突兀響起,頓時吸引了白中元和方言的注意,當看清走進來的人時,二人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
「許琳。」
嘴裡喊出的一樣,可二人臉上的表情卻相去甚遠,方言看起來有點兒幸災樂禍,而白中元則是滿臉愁苦。
「方隊,許琳前來報到。」標準的敬禮動作,讓本就相貌出眾的許琳看起來又平添了幾分英氣。
尤其是那身得體的警服,不僅展現出了她豐潤的身軀,更是透出了一股剛性美,說是英姿颯爽毫不為過。
「來,快坐。」方言拉出了椅子。
「我就不打擾二位領導了,先走了。」白中元腳底抹油便想溜。
「白中元,你給我站住。」許琳一步跨出,直接擋在了門口。
「許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白中元不得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