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方言點頭,又說,「趙元昊的安全問題也交給我來安排,至於他的前女友柳莎……」
耗子在重症監護室的事情非同小可,許琳自然不能做任何的隱瞞,意外發生的第一時間便進行了匯報。也正是因此,方言才會感覺柳莎的事情比較棘手,或者說是在派遣人員的問題上有些撓頭。
「我去辦這件事。」謝江攬了下來,「我只管調查她的身份背景以及家庭和社會關係,至於與她本人接觸還是許隊去比較好一些。」
「嗯,我會登門造訪的。」許琳點頭。
「五件事,已經安排妥當三件,再次走訪回遷樓和廉租小區的事兒,老謝你安排幾個合適的人選。」
「沒問題。」
「現在就剩下了書童,他到底什麼來頭?」很多情況方言並不瞭解。
「是這樣的……」許琳做了簡述。
「既然可能存有心理障礙,那就交給中元去應付吧,你最喜歡的不就是迎難而上嗎?」方言半開玩笑。
「老方,這事兒就算你安排了其他人,我也會爭取回來的。」白中元心中早有盤算,書童是他志在必得的。
「你們兩人還有沒有其他的意見或者建議?」一切妥當,方言看向了周然和秦時雨。
「沒有。」兩人同時搖頭,並保證隨時提供技術支援。
「那就分頭行動吧。」方言起身,「有任何的難處或者突發情況一定要及時通知,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解決。」
「是。」
……
眾人魚貫走出後,會議室裡面就剩下了謝江和方言,兩人稍作對視,走到了可以俯瞰支隊大院的窗戶前。
「老方,你相信中元的話嗎?」謝江壓著聲音問,「他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趕在秦局來的時候提,這會是巧合嗎?」
「這點兒你不用擔心。」方言言辭篤定,「中元這個人我很瞭解,他在辦案的時候不會有任何不良目的,更不會動任何的歪心思。你可能不知道,如果當初不是他的主動退讓,我不可能成為支隊長。」
「還有這事兒,說來聽聽?」謝江很是好奇。
「陳芝麻爛穀子,不提也罷。」方言擺擺手,「總之你記住一句話,中元不是爭功奪利的人。」
「那你怎麼還懷疑爆炸案?」
「那不一樣。」方言解釋,「如果爆炸案只是牽扯到了中元一個人,那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想法,不管爆炸案有多少疑點,他也絕對是清白的。可現實並沒有這麼簡單,我也不得不多做思慮。」
「你是懷疑中元邁不過親情那道坎兒?」謝江若有所思。
「唉,我擔心的就是這個。」隔著玻璃,方言的目光落在了走出大樓的白中元身上,「中元是個重情的人,這點從他對已故未婚妻許菲的思念成疾中便可窺見一斑,我怕的是他會被親情所綁架。」
「據獨狼反饋回來的訊息看,白志峰和蘇浩與爆炸案都是脫不了關係的,只希望中元沒有牽涉其中吧。」謝江嘆息著。
「但願吧。」方言的手指開始敲擊窗臺。
「還有件事兒,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你說。」方言回神。
「之前,我們有分化中元和許琳的舉動,目的是為了孤立中元,逼迫其露出馬腳。可現在看起來是失敗的,他們兩人的關係貌似更進了一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說著,謝江指了指院子裡,白中元又上了許琳的車。
「走一步看一步吧。」對此,方言也頗為頭疼,「以我掌握的情況判斷,許琳主動請調來支隊也是奔著爆炸案的。她是個聰明人,懂得審時度勢,在明知我們想孤立中元的情況下還與之打的火熱,必然是有所圖的。」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