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陵,等著你覺得時機成熟時來谷陵,等著你覺得時機成熟後打著犯罪的主意來谷陵。」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曲國慶迴避著。
見此,白中元也不再迂迴,直接說道:「其實洪崖的死並不在你的計劃之內,準確的說他裝瘋賣傻其實已經欺騙過了你,只是你沒有想到他會藏的那麼深,會在咱們剛剛抵達谷陵的那晚就動手。」
「之前你說過,當年執行臥底任務的時候看到了太多罪惡,自那之後便再也沒有涉足過這裡,完全都是謊言。事情的真相是這些年你經常悄悄的過來,並且安插好了眼線,目的自然是找到那批文物。」
「我這樣說或許對你有些不尊重,但卻是無可爭辯的事實,不同於牛望天他們的執念是找到當年的洩密人,你多年來隱忍、佈局所圖的是那批文物。同樣是脫下警服,他們是為了洗脫嫌疑,而你是為了犯罪。」
「可笑。」曲國慶又喝了口酒,而後質問著,「如果是為了犯罪,我會給予警方協助、我會拼死阻止楚六指、我會不顧風險將蘇浩拉到身邊、我會千里迢迢跟你們來到谷陵、我會讓你把一個個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一連串的問題說完,曲國慶因為憤怒已經變得氣喘吁吁,這副樣子看的白中元想笑:「再叫您一聲曲叔,之後我們便再無瓜葛,對話關係將徹底扭轉,我是查案討公道的警察,而你則是髒了心、染了血的嫌疑人。」
「榨乾最後的價值,然後將我拋棄?」曲國慶冷哼,「看來我低估了你,這招過河拆橋倒是像極了你那位同樣不乾淨的父親。」
「你不用試圖激怒我,那沒用。」換做往常,白中元一定會因為白志峰而受到影響,不過自從解開心結之後,他已經可以做到無視了,「說句實話,歸隊之後的一系列案件中,我遇到了各式各樣的犯罪嫌疑人。他們手段狠辣、陰險狡詐、極其難纏,可在你面前,就顯得有點兒小巫見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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