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從邏輯上我可以理解。”
“但從現實上來講，我無法感同身受。”
唐寧大大方方、不遮不擋地嘆了口氣。
“我不可能把我的粉絲送給你，因為他們都是我的寶貝，但我想說的是——”
“能被人喜歡，也是一種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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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沒有站著說話不腰疼。
所有的糖粉，所有為她打榜的粉絲們，都是她用自己的表現換來的。
試想一下，如果沒有之前的積累，這些粉絲會如此這般為唐寧瘋狂嗎？
不會的。
節目組用了四期的時間去讓大家去積累粉絲，為今天的打榜投票做鋪墊，絕不是一句“不公平”就能抹去這四個星期裡唐寧的努力。
“第一期我能領先，源自於我接近二十年的鍛鍊習慣；
第二期我能脫穎而出，那也離不開我過去持之以恆的練習；
第三期的舞蹈就更別說了，我做了什麼大家都看得到，
所以……”
第五期，是粉絲們回饋偶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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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剋制，認真，努力。
這是唐寧給粉絲和大眾的印象，而糖粉們也跟著有樣學樣，為唐寧搶下了第一個來自於大眾決定的推廣獎勵。
“你能做什麼，做到了什麼，粉絲們看到了什麼，決定你能走多遠。”
粉絲們的寵愛絕不是憑空來的。
至少在《國民女神》這個舞臺上，粉絲們的喜愛不是憑空來的。
這麼多同樣優秀的人，唐寧之外也還有幾十位小姐姐，她們也獲得了無數粉絲們的打榜投票。
唐寧被說成不公平，那麼排在第二的艾妮呢？
是不是也不公平？
那什麼才叫公平？
打個比方，如果這位選手的照片被投票成了最高票的照片，她還會說這樣對其他的選手不公平嗎？
不會的。
她會很高興，覺得粉絲們真有眼光。
說到這裡，唐寧蹲下身，給這位選手遞過去一張紙巾。
“羨慕和嫉妒我都可以理解，我也曾羨慕、我也曾嫉妒，但我不會覺得不公平，而是會更加努力。”
“天道酬勤。你努力過了，即便不是在這裡，也會在別的地方回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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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說完就轉身走了，趕著去拍下一組照片。
而在她身後不遠處，虛掩的安全門之後，好幾雙眼睛把剛才的一幕全收進了眼底。
洪導摸著肚子笑得滿意。
“看看，果然是我看重的人，知道怎麼解決問題！”
童遙永遠是最捧場的那個。
“唐唐真的好厲害，我就想不到要這麼回答！”
連素來沒什麼好話的歐衡也開口。
“很包容，很理性，很強大。”
剛剛這場針對如果換成一般的女孩子，八成就能吵起來，而唐寧還能如此心平氣和地跟大家講道理，說實話，歐衡覺得自己是做不到的。
他一定會直接懟對方。
“有本事你呼籲粉絲幫你爭個第一，沒本事就閉嘴。”
而最應該對此事發表讚揚態度的裴元野……
裴老師默不作聲地轉身，大家被他這個動作弄得一愣，沈雲修下意識地追上他，低聲問。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