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妮對唐寧說，“我們。”
但唐寧不認為，她和艾妮會是一路人。
大家都是聰明人，當然要一字一句都分清楚，這樣才不會造成什麼錯誤的認知。
跟艾妮強調了一下差別之後，唐寧拍了拍艾妮的肩膀。
“我知道你怪我搶了你的風頭，踩點進組，分走了粉絲和劇組老師們的關注。”
“可是，如果我告訴你，就算真的允許有潛規則，這個冠軍也是我的，和你沒有半點關係，艾妮，你會認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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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億資產的艾家。
不好意思，唐寧還真沒放在眼裡。
先不說裴唐兩家在軍政兩界的影響力，就說說艾家這千億資產。
艾家的千億資產裡有很大一部分是市值，浮動的、有泡沫的。
除此之外，艾家各大公司都有不低的銀行貸款，從淨資產的角度來講，艾家最多不超過三百億。
而這三百億裡，賬面流動現金不超過三十億，一旦發生什麼特殊情況……
這麼點錢，還不夠艾家撐上半年的時間，後期必然要低價變賣資產，然後整個集團的估值就會進一步縮水……
唐寧不才，在劍橋混了三年，參與了不少跨國企業資產重組的案子，她對艾家的前景不看好。
而最後的最後，唐寧需要強調一句。
“據我所知，你爸爸並不支援你進娛樂圈，曾表示過不會投資你。艾妮，你和你母親的小金庫，能撐著你走多遠？”
“……”
艾妮的表情徹底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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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寧開口懟她拿不到冠軍的時候，艾妮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她這麼優秀，唐寧憑什麼說她拿不到冠軍？
而後來，唐寧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著艾家名下主要公司的現狀，順便分析了一下艾妮引以為傲的家世其實沒那麼雄厚，最後用私人訊息一擊致命……
艾妮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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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妮的爸爸艾成豐還真的不支援艾妮進圈，但這話只在家裡討論過，艾妮記得很清楚，艾成豐沒有在公開場合說過這種話。
因為這件事在家庭內部達成了共識，艾成豐不願意花錢捧女兒沒關係，只要他不公開反對，艾妮就能借勢擁有一定的人氣。
艾妮完全沒想到，這個事竟然被唐寧輕輕鬆鬆地說了出來。
被問的唐寧笑了笑。
“陸大哥說的。”
唐寧的視線從艾妮身上轉移到王雪芯身上，轉了一圈再轉回來。
“《國民女神》首席投資人，陸之昂，我哥。”
“《國民女神》主嘉賓，裴元野，還是我哥。”
“《國民女神》總導演，洪國濤，我的入圈老師。”
“《國民女神》上報審批，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簽字蓋章的那人，我得叫聲叔叔。”
“所以，艾妮……”
“你別再花錢去查我的底了，查不到還白花錢，再查下去的話，你請的人就得進去喝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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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並不怕被艾妮和王雪芯知道她的來歷。
艾妮有錢，查唐寧無非就是時間問題和風險問題。
王雪芯估計也有訊息，不然她對自己的態度不會改得這麼快。
唐寧也不怕這兩人把訊息透露出去。
因為這事說出去對這兩人沒好處，不管是艾妮和王雪芯，都不會聰明人做傻事。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
“十輪考核，艾妮，我不怕輸，但是……你能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