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的,需要睡在馬廄。” “我曾有一次,半夜起身餵馬,在那馬廄中,見到一身受‘剝名’之刑的犯人。” “那黑袍下,纏著半身的繩子,後來才得知,此繩名為‘罪孽’,一罪長五米,乃特殊材質打造。” “傳言此繩,見肉生根,一但纏上,便再取不下,有些人物犯罪極多,罪繩累長,甚至長達數十米。” “捆了個結實。” “我那日見到的官員,扒在地上,用牆角摩繩,血肉模糊,那繩子尤不見松,悲慘至極。” “客官,你說說,這還能活嗎?” 店小二喃喃道:“‘剝名’之刑,可比砍頭重太多了,從被剝名那一刻起,犯人便註定死去,流放途中,尚且有官差照料。” “即便痛苦,不至於死去,但到了目的地,官差拍拍屁股走人,而犯人呢?” “臉被糊著,身被擋著,體被縛著,完全沒生活能力,也無勞作能力,最終只有兩個選擇。” “如乞丐般乞討,或是直接等死。” “無論是祈禱還是等死,都活不了多久,嘖嘖嘖,曾經大官,最後連以人之模樣死去,都做不到。” “客官你來說說,是砍頭重呢,還是剝名重呢?”店小二問道。 “倒真是剝名重些。”李長笑思索片刻,與店小二意見一致。 那大餘國的女帝,倒真是人才。如此刑罰雖重,但從始至終,不傷肉體分毫。 只是… 如此刑罰,會用在誰身上呢?喜歡大道死而我不死,靈氣枯竭我長青()大道死而我不死,靈氣枯竭我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