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蘭一愣,眼睛瞬間便亮了幾個度,立刻說道:“文瀾說的是,我便聽你的,這就回去告訴我母親去。”
她總算是得了準信,秦文瀾剛剛那話還需要再多說什麼,哈哈,真的是不虛此行,不虛此行!
她就說嘛,文瀾這個傢伙自有章程在心間,她第一次看到她便認定了這個傢伙果然是對的。
盧明蘭匆匆忙忙的告辭離開了繁榮院,腳步再無來時的重若千斤了,輕鬆得如同飛一般模樣,讓跟著的丫鬟是恨不得多長一條腿來才好。
她們家小姐來的時候還一副愁雲慘霧的模樣,不曉得秦大小姐都跟她們小姐說了啥,這般興奮異常,腳步匆忙,搞得她們這些人都跟不上了。
盧明蘭心裡可是樂開花了,文瀾是誰呀,輕易是不可能說這些的,若是沒有一點子把握,她怎麼可能說出來。
她如今都這般說了,那就是說武成侯一事,怕是虛驚一場,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真的沒了爵位又能咋樣。
就憑韓學棟那個人看上去就不是一個碌碌無為之輩,早晚也能夠撐起新的門戶來,既然是有這麼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在,她還擔心什麼。
她母親就生怕武成侯一出事整個的韓家得要跟著倒了,若是再把女兒嫁過去受罪倒是其次,就是怕永無那出頭之日,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所以自家母親的擔心並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的,她哪能有一絲絲怪母親的意思,感謝都來不及的,誰能修到這樣一個為女兒操心的好母親不開心。
盧明蘭的腳步越發的輕快了起來,這樣就什麼都好說了,自家母親也不用再一天天的愁雲慘霧的過著了,真好。
還有武成侯的事情一有轉機,她父親就能夠想想法子去幫上一幫,多一個人去拉上一拉,總是好的。
前面盧明蘭一離開繁榮院子,後面秦文瀾便得了雍親王在勤政殿上彈劾御馬監一事。
這是她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畢竟雍親王那個人前世就是一個獨行俠似的存在,除了當今聖上,他誰都不會搭理,更何況聯起手來。
顧長安還是如同前世一般,做事情不顯山不露水,要麼不動,一動就讓雍親王親自出手,不過若是裡面沒有原因雍親王那能親自出馬。
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遠在靜安侯手下的顧景逸來,恐怕是顧景逸那邊出了什麼大事情,不然的話哪能讓雍親王親自出馬?
劉蚊那邊倒是早做了安排,只要被陛下召見,之前那個馬蜂的所作所為立刻就會傳遍整個的朝堂之上。
馬蜂的背後曾是溫皇后這個大靠山,所有的痕跡就算是溫皇后也是不可能收尾收得多幹淨,何況還是劉蚊這種平時有心之人,他做事情總是會多給自己留一些退路。
這次朝堂上是真的要熱鬧了得很,那些望風派又不曉得要如何倒咯。
秦文瀾所預料的不錯,劉蚊一聽陛下召見,便直接在勤政殿上當著所有文武百官的面,將馬蜂之前的所作所為倒的是徹徹底底。
就算是被馬蜂燒燬了許多的證據,劉蚊也私底下藏匿了不少的證據。
劉蚊很是聰明機警,勤政殿上並沒有提及溫皇后與顧雲州二人,甚至更多還是表現出來一副不知道此事情與翊坤宮有關聯的模樣來。
只是一直都在說著這件事情任憑陛下派人徹查便是,他一定會配合到底云云。
只要是徹查馬蜂一事,就自然而然的會順著查出來與溫皇后有關聯的一切來,這可比他劉蚊在勤政殿上把溫皇后捅出來要有利太多了。
他可是一個摸爬滾打過來的老油條了,那能將自己放在風口浪尖上去,那可不是他的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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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酒樓。
秦文瀾透過窗戶凝視著大街上的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