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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餐廳裡,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頭頂的水晶吊燈散發著冷冽的光芒,坐在長桌前的一群人,身影在晃動的光影中搖曳。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冷漠、懷疑、警惕。
“我的信,不見了!”
江萱緩緩抬起頭,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席捲全身,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她清晰地記得,自己把信放在了荷包裡,可現在這封信消失了。
她穿的裙子側邊有兩個隱藏的荷包,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荷包很深,她又十分警惕,根本不可能是自己弄丟的,那麼這封信為什麼會消失?
“我的信,不見了!”她吞了一口唾沫,咬著牙從喉嚨裡擠出這幾個字,懷疑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
信不是自己弄丟的,那就只能是被人偷走了。
知道這封信存在的人只有……
“呵……”看著“江萱”一系列的舉動,三號不屑地搖了搖頭,嗤笑一聲,臉上儼然是一副“我看你還能怎麼演”的表情,“別找了,我看這封信根本就不存在吧?一封根本就不存在的信,何必浪費我們的時間?”
“不,不是,真的不是,我發誓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發誓有用的話,那些渣男渣女早被雷劈完了。”七號冷不丁冒了一句。
“我沒有騙你們,事到如今也沒有必要去騙你們。”她仔細回憶,不斷在腦海中告誡自己一定要鎮靜,可顫抖的嘴唇暴露了內心的恐懼和慌張,“我……比你們早到幾個小時,保姆將我帶到了客廳,那封信就放在茶几最顯眼的位置上。”
“阿姨!”她朝一旁的保姆喊道,“阿姨,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有一封信放在茶几上?你知道這封信是誰放的嗎?”
保姆一臉茫然,略帶歉意地說:“抱歉夫人,我沒有聽懂您的意思,您能再說一遍嗎?”
“那在我來之前,別墅裡還有沒有其他人比我更早到的?”
“抱歉夫人,我沒有聽懂您的意思。”
保姆無法為她提供任何證明。
“你在決定幫助npc解決我們之後。為什麼沒有把信先處理掉?”紹池想了想問道。
“我害怕……”她在身上不斷摩挲著,奇蹟沒有出現,這封信真的憑空消失了,原本裝著信的裙子荷包此刻空空如也。她不死心地摸了一遍又一遍,“我本來是打算把信銷燬,把npc的身份一直演到最後。後來我仔細地思考了一下,又害怕自己會提前暴露,留著這封信,至少等我身份暴露的時候,還可以用這封信來證實我是玩家。”
聽完她的回答,紹池更傾向於“江萱”至少在信這件事上沒有說謊,如果沒有這封信,她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地提起這件事,或者在此之前提前準備一封道具信,獲取他們的信任。
“你憑什麼覺得有了這封信我們就會相信你?萬一這封信只是你偽造的呢?”喻柏雲質疑道。
“這封信的材質非常特殊,不是輕易就能模仿的。”
“特殊?”
“這封信跟上一輪遊戲的詛咒信材質相似,很像……像面板的質感……”
只要有這封信在,就能證實她說的都是真話。她原以為自己起碼能撐到最後,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封信竟然不翼而飛。難道……有人想害她?
“只有不到十分鐘了。”白洱抬起手,露出手腕處的表,提醒眾人。
“這還需要想嗎?不管一號是普通玩家,還是“鬼”我都會把票投給她。”三號瞥了一眼紹池,又迅速將目光轉向“江萱”,“當然我說的一號,指的是這位江小姐,姑且就用江小姐稱呼吧。”
“這位江小姐從一開始就在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