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用計謀更好。」
「可是用計謀不爽快。」
你這個豬腦子!
賈平安覺得高陽作死是有先天體質的因素。
此刻需要變身。
賈平安漸漸硬化……
「此事你聽著就是了,男兒行事,豈能向女人乞憐?」
高陽不會覺得是羞辱吧?
賈師傅的硬化在漸漸變形。
高陽冷冷的看著他,突然臉紅紅的,「我……知道了。」
果然還是硬化有效果。
隨後二人在郊外騎了一陣子。
回程的路上,高陽突然提及一事,「今日巴陵那邊說是請我去宴飲。」
賈平安想了想,「可去,說了什麼事後和某說說。」
這話很硬氣,高陽垂首,「好。」
……
當夜,賈平安都洗漱準備睡覺了。
「平安,有人敲門。」
楊德利正在洗腳,脫不開身。
賈平安把阿福丟在窩裡,然後去開門。
大門開啟,一襲紅色。
這大晚上的,高陽夜行而來,想幹啥?
高陽昂首看著裡面,「巴陵說……皇帝惹的那些人不高興了,今日那些人聚會,長孫無忌那個老東西也去了,還有褚遂良,大概是商議怎麼對付皇帝……」
「就這?」
這個訊息不出意外的話,李治那邊也得到了。
但蘭陵竟然也能得到這個訊息,是她的手腕,還是她上面那人的人脈?
高陽說話,一股子酒氣迎面撲來,「我就去說說閒話。」
「就該這樣。」這事兒高陽應對無誤。賈平安說道:「此事無需在意,對了,你喝了酒,某弄醒酒湯給你喝……要不下餺飥也行。」
巴陵這依舊是在給高陽洗腦,漸漸的,高陽就會覺得李治這個小老弟做皇帝不行。
高陽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男人雖然是硬漢,卻也願意為我下廚。可惜此刻夜深了,道德坊不可能給她留門太久,除非是在賈家住下。但這是在為難小賈。她搖頭,轉身上馬,「我回去了。」
賈平安當然不敢留高陽深夜在家吃東西,先前的話不過是變相的逐客令罷了。
「駕!」
紅色遠去,道德坊裡不少人家在嘀咕,姜融守在坊門那裡期待著。
馬兒沖了出去,數名在外等候的隨從跟隨,姜融深吸一口氣……
這可是來自於皇家的貴氣,就是那麼好聞。
……
清晨,賈家的小公雞站在那裡引吭高歌,但卻咯咯咯的放了啞炮,很沙啞的聲音。
阿福在爬來爬去,不時賊兮兮的看著在練刀的賈平安。
賈平安的刀法漸漸的脫離了那些招數,只是簡單的劈砍和格擋。他不斷把身體和長刀融合,讓力量和精度不斷進步。
就和新婚夫婦有個磨合期一樣,這是一個過程,不能急。
「平安,吃早飯了。」
早飯很豐盛,擺在不高的案几上,兩兄弟相對而坐。
阿福的小盆就在邊上,它一頂一頂的,把小盆頂到了楊德利的邊上,然後人立而起。
楊德利一邊吃一邊看著隔壁,想著王大娘的倩影。
他夾了一塊燉羊肉吃了,阿福伸爪子抓走了麵餅,迅速去了邊上躺著,麵餅卻藏在了身下。
楊德利回過神來,文青的道:「平安,你說大娘會不會喜歡某?」
「不會。」賈平安擔心表兄變成舔狗,就毫不猶豫的重拳出擊。
「一定會。」楊·毅力·德利的眼中多了神彩,然後低頭:「咦!某把麵餅都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