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你是說,本事再大,可能決定某宦途的人卻看不上也無用……」
「對。」兒子這般聰慧,讓孫安暗爽不已,「開始這個新學還人人想學,為何變成了這般人人喊打?」
他這是在考教。
孫遲說道:「儒學獨尊多年,此刻冒出個昔日儒學的手下敗將,那些學了儒學的都會警惕,更有許多大儒帶頭說要碾壓了新學……這些人很強大,一般人不敢冒險去觸碰。」
我的兒啊!
孫安歡喜不已,「就是這個道理。儒學乃是獨一無二的,新學天然就是它的對手,這時候聰明人都遠遠的避開,看著那掃把星怎麼折騰。為父覺著……最後多半會是一場笑話。」
孫遲給他斟滿酒,剛想說話,房門推開,張煒走了進來,面色慘白的道:「鄂國公走出了家門!」
孫安詫異的道:「鄂國公在家中從不出門,這是為何?」
張煒坐下,身體鬆弛的就像是八十歲的老嫗,他茫然的道:「說是去了道德坊。」
孫遲笑道:「怕是去找麻煩的吧。」
孫安也覺得如此,「當年鄂國公可是連宰相都敢喝罵的人。」
尉遲恭惡名在外,薛萬徹和他比起來連小弟都算不上。
張煒拿起酒壺,竟然舉壺痛飲。
酒水從他的嘴角流淌下來,他兀自不覺。
「啊!」他把酒壺放下,舉起袖子擦了一下嘴角和下巴,苦笑道:「鄂國公帶著幾輛大車,都是禮物。」
帶著禮物去,那不是找麻煩,而是去道歉。
孫安的嘴角顫動了一下,強笑道:「怕不是看錯了吧。」
「是啊!」孫遲心中心中不安。
房門再度開啟,徐集站在外面,看著神色呆滯。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