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給許恩令回電話去了。
顧珩煥盯著剩下半碗熱氣騰騰的粥,無奈地嘆氣。
“喂?恩令。你找我?”梁傾慕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陰陽怪氣的“呵呵呵呵”嚇得梁傾慕頓時把手機拿遠了。
“梁傾慕你終於接電話了啊呵呵呵你這春宵是不是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呵呵呵”許恩令繼續以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則死的口吻挑逗著梁傾慕。
“能不能好好地說人話?你在哪?我來找你。”
許恩令一報完地址梁傾慕立馬掛了電話,她一轉身就看見顧珩煥雙手插胸地看著她。
梁傾慕靜靜地跟顧珩煥對視著,可顧珩煥就是不開口說話。最後梁傾慕沒轍:“我要去找許恩令了。”
“嗯。”顧珩煥淡淡地應聲。
梁傾慕趕到婚紗店的時候,許恩令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一看見梁傾慕進來,許恩令的眼睛就跟檯燈似的刷一下就亮了。
梁傾慕坐到許恩令旁邊,隨手翻過一本婚紗冊,仔細地看起來。許恩令不滿地伸出手晃悠:“哎,我在等你坦白誒,你怎麼就跟阿煥過夜了,這也太驚悚了好嗎?!”
“什麼事兒都沒有要我坦白什麼?一人大戰兩母老虎嗎?還是出於感恩之心被宴請吃飯?”梁傾慕隨心所欲地說著,眼神都沒離開過書頁。
“你一個人大戰陳思芸和葉眉?!幾個回合?拍影片沒?”許恩令興奮地扯著梁傾慕的胳膊喊道。
梁傾慕一臉思索地盯著許恩令的眼,許恩令警惕地說:“幹嘛這種眼神看著我?”
“沒什麼,就是回想了一下顧珩煥的話。他說你很聰明來著。”
許恩令一臉得意還非得裝作不好意思:“這還用說”
“承認吧你就是個豬腦子。”梁傾慕不緊不慢地說。
許恩令最後那抹小得意徹底瓦解,態度極差地問著梁傾慕:“你看好沒啊?有中意的沒?”
“這種事怎麼讓我看?江允幹什麼去了?”
“他回公司去了,他說哪件都好看,因為是我。”
“真是,給點糖你就飄飄然,這麼好騙嫁過去還不成傻姑。”
“誒誒誒,怎麼說話呢?懂不懂祝福兩字?”
“我當然祝福你了,不僅祝福,還要告訴上帝一聲千萬別讓我爸媽成你的前車之鑑。”
許恩令一下子就對梁傾慕又笑又罵。後來去換上了梁傾慕一眼就相中的婚紗。許恩令是很佩服梁傾慕的眼光的,可是嘴上卻忍不住陰損:“你可千萬別挑個一般的給我然後自己穿的花枝招展,在我婚禮那天成了主角把我給比下去,否則我將來就大鬧你婚禮,跟所有賓客說你其實喜歡女人。”
梁傾慕又拿那種你是神經病嗎的眼神看著她,弄得許恩令自己很不好意思,正想拿著婚紗進去換,就聽梁傾慕說:“這主意不錯。”
許恩令怒了。
再試過七八套婚紗之後,最終敲定了梁傾慕說的那件。許恩令好不容易解放,拉過樑傾慕,一臉愉悅地說:“走,吃飯逛街去,我請客。我得好好享受為數不多的單身日了。”
許恩令咬著飯勺,盯著梁傾慕,突然突發奇想地喊道:“誒,傾慕,你不是想回學校看看嘛,咱吃完飯去呀?”
梁傾慕有些不解:“我什麼時候說我想回學校了?”
“你那天在車上明明有說。”
“我不記得了。”
“就是江允送你回家的那次。”
“你聽錯了。”
不管梁傾慕再怎麼否認,還是被許恩令強行拉到了她們曾經的中學門口。
梁傾慕手握著方向盤,酷酷地對許恩令說:“也只有你能做回憶這種矯情的事兒了。”
許恩令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