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自小離家見識少,回家之後就會漸漸熟悉了。”青年自信的說著。
此時林風己被一個木具枷鎖了雙手和脖子,他聽到了青年的話暗自屈苦,真是背運未盡呀,才逃了虎口卻又落了狼口,這個青年怎會比那個黑袍老者精明呢。
他這麼想可是貶低了黑袍老者,黑袍老者與青年是在不同角度觀察他的,黑袍老者看的是林風的仙基實力,一個天魂覺醒者就是超脫凡俗的人尊,正常情形下怎會是奴隸。
另外黑袍老者的本心也不是非要捉了林風回去,用他的話說,康機子的藥田又不是他該守護的。康機子的靈藥丟了就去棋山找事,這在黑袍老者心裡肯定不滿,但為了面上和氣又不得不出來奔波,只他一人時就算生疑也不願多事,甚至心裡還幸災樂禍的誇林風偷的好。
當然黑袍老者是不知林風的真實來歷,否則必會氣的暴跳如雷,後悔不迭,他竟然放跑了棋山關押的重犯。
林風什麼也不說了,老實的任由四個赤膊男子將他鎖在了一根船杆上,他現在爭辯也無用,反不如養身蓄力的變強,擁有了絕對武力,他就是這船的新主。
少年看了他一會兒轉身進了艙口,林風自顧自的閉目養身,**的七魄轉輪又斷了,若無龜之元靈的救助根本無從療治。
相比之下龜身卻是復原的迅速,江流中的水靈元氣較濃,而且龜身曾吞食了大量的碧玉草,藥這種物質吃入體內並不會立刻全被吸收,碧玉草的藥力有一半是沉積在了龜身,因此龜身恢復的很快,耗損巨大的龜之元靈和龜之傀靈,也漸漸生機轉勃。
“喂,你是烏拉王族的奴隸?”林風的休養被打斷,身體被踢了一腳,他睜眼一看是那個藍袍青年。
林風的‘心’怒了,挑眉冷道:“放了我,對你絕對是好事。”
“放了你,好事?你知道一個孌奴的價值嗎?”青年彎腰的小聲說著,一雙眼睛熾熱的掃看著林風。
林風心一驚,忽的一股惡寒襲身,登時起了一身雞皮,他惱的一抬腳向青年踢去,那知青年右手電伸,輕易的撈扣了林風腳脖,林風奮力一抽竟是紋絲未動。
“你是我的。”青年盯著林風,神情曖昧的邪笑著,林風渾身大寒,也更驚青年的實力。
青年手一鬆,直腰後又變成了相貌堂堂,淡笑道:“以後到了家,你就叫十一。”
林風垂頭不理,他明白了靠人體之力根本鬥不過這個青年,只有靠龜身凝聚成元氣箭珠,出其不意的射殺,還有他必須大略瞭解其他人的實力,若是還有強者,那明智的選擇卻是逃去江中。
青年轉身走了,林風抬頭看天色己近午,他與龜身漂流了一夜,怎麼也有千里之遙了吧,加上白日行船,應該是脫了危地,只是他如今什麼身份都沒有,在廣漢帝國簡直寸步難行,除非跑去荒蕪之地,但荒蕪之地的未知兇險,恐怕比人類聚居之地會更多,該去那兒呢?
“小三,靠岸去小翠鎮,改走陸路。”林風忽聽到了青年喝令聲,長達二十米的江船開始向江岸靠去。
林風一看只能動手了,上了岸他若不敵可是難逃,忽又聽到青年吩咐道:“大涼,你將這衣物給那奴隸穿上,記住了,穿好了給他上反剪暗鎖,嘴裡上撐子。”
有人應聲,很快有兩個赤膊男子拿了上好白袍和襯衣褲走來,而林風也明白青年為何讓他穿衣,私藏逃奴也是有罪的,於理青年應將林風上交官府,便可獲得逃奴身價的三分之一,而青年是要留下林風。至於上撐子,那是一種撐嘴用的玩藝,塞嘴裡說不了話,只能鼻音出聲。
“你是什麼人?”林風解枷後剛被穿好襯衣褲和袍衣,還沒等他抗爭逃入江中,卻聽到了一個少年的怒喝聲自艙內傳出。
砰!艙體突的破裂飛出一個淡黃身體,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