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操作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手下,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把握的那麼準確,難不成那個人是神仙?妖怪?”
趙昌博說道:“話可不能說得這麼絕對,我覺得哪有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是在極力的掩飾和保密,可誰敢說這個訊息沒有別的人傳播出去?”
徐沛春眼睛中閃爍出一陣陰冷,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徐家有人在背後搞事?”
趙昌博從容的說道:“我只是說了老大不想說的意思而已,世界上根本沒有未卜先知的人。就像你說的一樣,事情是你自己安排的,做事的人又是最忠誠的下屬,這樣就算有紕漏也不該是第一天,徐家對外可以說隱瞞的密不透風,但是對自己家族的成員呢?”
看到徐沛春不說話,趙昌博繼續說道:“我們都是成長在京都的大家族,這種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我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和大哥都是老太太最疼愛的第三代核心,平時享受的資源最多。難免就會引起其他家族成員的不滿,都是徐家的嫡系。為什麼還不能一視同仁?就如同這次到嶺河市擔任市長,有資格的也不只是大哥吧?所以,只要推敲一下大哥被打垮後誰會受益,就不難猜出幕後的黑手是誰了。”
徐沛春平靜地說道:“這也只是個大概的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支援這個推斷,我不相信徐家會有這樣蠢的人,家族利益為此受到損害,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倒是覺得這個事情和高建彬有關係,畢竟大哥到了嶺河市,受到威脅最大的人就是他。”
趙昌博緩緩搖了搖頭,說道:“要說高建彬,他絕對有這樣的心思,從上次在京都交了手,我們就成為了死敵,但是他目前沒有這樣的精力和時間。嶺南國際經貿洽談會開幕在即,他不可能在這樣的時候,對著領導班子成員下手,這不符合官場的遊戲規則。”
又說道:“再說,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對新聞媒體掌控的這麼徹底,要說嶺河市的幾家報紙出了問題能把賬算在他的頭上,畢竟他是市委書記,伸出手可以夠得著。但省報呢,他怕是連邊都沾不上,人家報社的領導也不會聽他的,怎麼下手去攔截?”
說到這裡他的思路似乎開啟了,接著說道:“嶺河市的發展速度和前景,我們心裡都很清楚,那是受到中央首長們時刻關注的地方,是西部大開發戰略的成功範例,也是嶺南最有潛力的地級市。換句話說,誰要是擔任那裡的市長,鐵定是要進入省委領導序列的,甚至完全有理由說,這是獲得提拔的一條快車道。還有,嶺河市的基礎建設正在高速運轉,其中也包含著難以想象的利益,難道你們家族中真的沒有人眼紅這次機遇嗎?”
徐沛春這次沒有再反駁,從感情上說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可是趙昌博的推斷非常符合邏輯,也是他隱隱約約的一個思維方向,徐家是個大家族,核心成員不光是他們兄弟幾個,還有很多的叔兄弟和堂兄弟。
他的祖父在世的時候,根本就不實行計劃生育,所以子女的數量就非常驚人,這樣的結果也就導致了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他們弟兄受到老太太的寵愛,早就有些人在背後頗有微詞,難免會有人暗地裡搞點小動作出來。也不用他們自己動手,只要把訊息傳出去,自然有對頭想辦法來操作。
趙昌博說道:“老大,要不要我派人找那些報社的領導們談談,把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徐沛春說道:“對方要是有心玩陰的,你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蛛絲馬跡的,敢面對我們徐家的人,怎麼可能是善茬呢?這件事先放放吧,等大哥的危機渡過之後再說,要是被我查出來誰在後面搗鬼,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神經粗大的人不會注意到報紙上的內容,就是官場中人也難免疏忽,可是總有一些有心人能夠發現其中的奧妙。
許陽接到邵國翰的電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