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想如果真的如此,他相信歐陽天諾的能力能照顧好孩子,那他一定會陪著蘇若情,傑西可以把心給她,而他如果今生和蘇若情無緣在一起,那他寧願在天堂陪她到永恆。傑西可以做到,那他一定也可以的。
劉雨音看到司馬仕軒憔悴的模樣,她擔心地說道:“軒,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劉雨音說著就去拉他,他一把甩開劉雨音的手,說道:“我剛從醫院回來,還去什麼。”
劉雨音擔心地說道:“是嗎,那醫生怎麼說?是太累了嗎?”
司馬仕軒沒理會她,過了一會他說道:“陪我出去喝一杯,你一個人在家裡也悶了。”
劉雨音聽到司馬仕軒的話,自然很開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從司馬仕軒的眼裡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神態——傷感,悽離,還有深深的疲憊。
從司馬仕軒的眼裡讀到這些,突然她心痛了一下,為自己悲哀。
他們來到了酒吧,人很多。司馬仕軒要了幾瓶雞尾酒,他一瓶兩口就喝完了,劉雨音看到嚇到了,說道:“軒,怎麼了?哪能這樣喝呢,你還生著病呢,不要命了嗎。”
司馬仕軒沒理她,又開啟了另一瓶,正準備喝,劉雨音突然一把搶過來,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不能和我說嗎,把我當個普通朋友傾訴一下也是可以的,你要是想喝,我陪你。”
劉雨音說完,就喝了大半瓶,司馬仕軒看著她,然後說了一句:“愛一個人的時候都很下賤,可是還是一賤再賤,彷彿得了賤癌一樣,是不治之症。”
劉雨音聽到這句話,苦澀地笑笑,說道:“可是你和我都得了這樣的病,為了我們同病相憐乾一杯幹。”
然後他們來到人群中開始跳舞,司馬仕軒的舞跳得也是相當的棒,酒吧裡的很多女人們看到這位大帥哥,舞又跳的這樣的厲害,都開始蠢蠢欲動了,有的開始扭動著身體往這邊來了。
可是司馬仕軒跳舞的時候,心裡想著卻是蘇若情,自從他認識了蘇若情以後,這些女人在他眼裡簡直俗不可耐。
所以當這些女人藉著跳舞想來和他搭訕,他只顧揮灑自己的舞姿,把這些人當空氣。劉雨音說道:“沒想到你的舞跳得還是這麼好,你知道以前也是你的舞姿迷倒了不少女生,包括我在內。”
司馬仕軒說道:“不行了,退步了不少,很久沒這樣瘋狂了,也發現自己老了。”
劉雨音說道:“是你心態老了。”
從酒吧回去後,司馬仕軒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當劉雨音從洗手間洗刷好出來,看到司馬仕軒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突然感覺司馬仕軒是那樣的孤單和可憐,她拿起了一條毛毯失神地慢慢走過去。
當她剛幫司馬仕軒蓋好,準備轉身走時,司馬仕軒突然一把摟住她,聲音略帶些睡覺剛醒時的沙啞,讓人聽起來更加的沉醉。他似嗚咽地說道:“別走,每次見你心裡總是那麼的不捨。可是你卻是別人的妻子。讓我抱抱你吧,每次見你都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態地摟住你。你不要害怕,不管懷孕後期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孤單,如果很不幸,你出了意外,我陪著你,陪著你。”
他說著,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可是劉雨音心裡無比的難過,她總算知道司馬仕軒從回來一直疲憊的原因了,很明顯蘇若情懷孕了。自己愛的男人,心裡如此的愛著別的女人,還是結過婚的女人,讓她情何以堪。她滿臉淚水,看著司馬仕軒睡熟了,她輕輕地起來。
從剛才司馬仕軒的話裡,她知道司馬仕軒為了一個女人可以如此,她不能讓愛著的人為了別的女人付出了生命。
看來她只有用老方法賭一把了,她要和蘇若情好好談談了。
司馬仕軒無夢睡到天亮,大概昨天太過傷悲的緣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