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傷口。
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再去關心這個男人,但麥子終究還是站了起來,拿出醫藥箱。
“你傷口沾到水了,我給你換一下藥吧!”
語調冷冰冰的,但其中的關懷還是被葉梓凡敏銳的察覺到,頓時就眉開眼笑,坐在沙發上乖乖的讓麥子換藥。
麥子輕輕的解開紗布,猙獰的傷口還是看的他一陣心驚。
麻利的換上新的紗布,小心翼翼的包紮好後,翻出櫃子裡的保鮮膜一層層的纏在紗布的外面。
準備好一切後,麥子無奈的站起身:“走吧!”
“去哪裡?”葉梓凡有些迷茫,待看到麥子走進洗手間,嗖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竄了起來。
麥子站在浴室內,恨不得一棍子敲死自己,怎麼一個心軟又讓那人得逞了。
可現在已是騎虎難下,麥子只能硬起頭皮,低著頭怎麼也不敢看身旁的葉梓凡。
一陣窸窣聲傳來,麥子知道葉梓凡在脫衣服。
在葉梓凡就要赤誠相對的時候,麥子叫停了他手上的動作。
“不準再脫了!”
此時葉梓凡的身上就剩下一片小布遮擋住最重要的部位,傲人的身軀完全的展露在麥子的面前。麥子只感覺血氣上湧,全聚集在了臉頰處。
葉梓凡拽著胯間唯一的衣物:“麥子,不脫完怎麼洗澡?”
麥子咬牙道:“不準脫就是不準脫!”
麥子臉紅的模樣煞是可愛,葉梓凡看著看著忍不住就起了反應。
麥子瞪大雙眼,看著葉梓凡胯間不斷壯大的兇器,一把扯下花灑擰開水龍頭,不由分說就澆了過去。
葉梓凡淬不及防被淋個正著,冰涼的水澆的他一個激靈。
躲避著哀嚎道:“麥子,你幹什麼?”
麥子忿恨的咬牙拿著花灑對著葉梓凡一陣猛噴:“幫你熄熄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下/流了!”
葉梓凡無限委屈小聲嘀咕道:“我要是對著你還沒反應,我就不是下流了我那是有病!”
麥子將花灑摔在葉梓凡身上:“我看你也用不著我幫忙了,葉總裁這麼本事就自己洗好了!”
葉梓凡見麥子是真惱了,也不敢再有任何放肆的舉動。乖乖的坐在浴缸裡低頭承認錯誤:“麥子,是我不對!你就可憐可憐我,幫幫忙唄!”
眼前的男人猶如犯了錯誤害怕主人懲罰的小狗一般,忐忑不安的眼神看的麥子心中不忍。
最終還是嘆息著拿過花灑調好水溫,半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可卻怎麼也伸不出手去碰觸男人堅韌緊緻的肌膚。
葉梓凡就那麼乖乖的坐著,不催促,也不再做出任何奇怪的舉動。溫順的模樣如果再配上兩隻狗耳朵,活脫脫就是一隻大型寵物犬。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可怕的。
麥子咬牙掙扎良久,心下一橫,伸出手觸上那片麥色的肌膚。
一旦開始了,手上的動作逐漸也麻利起來,葉梓凡也很乖順抬手伸腿默契的配合著麥子。
上身基本上清洗完畢,到了下體處麥子是死活也下不去手。
男人身上唯一的遮蓋物完全的浸在溫水中,布料緊緊包裹在胯/間,清晰的勾勒出內物的形狀。甚至比赤/身/裸/體來的更加讓人血脈賁張。
隨著心跳的失速,麥子覺得渾身無力,一個手抖花灑噴出的水就全部澆在葉梓凡的頭上。
被葉梓凡細長的丹鳳眼控訴又委屈的望著,麥子有些手忙腳亂,額上的汗珠揭示出了心底的緊張。
慌忙拿過盥洗櫃上的乾毛巾,想要擦去葉梓凡臉上的水跡。
在觸到那人眉眼的同時,也捕捉到了眼角滑過的邪氣。
麥子一驚還未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