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擋在鐵木真身前。
沙爾呼侃在等足了王汗一整夜後,終於放心不下他的安危,快馬加鞭的趕了來。
雖說鐵木真武功高強,但,一人總難抵眾,於是,他不放心地又折回,卻發現正汗的愛馬還是系在昨兒他們大軍撤走時的地方,想來該在此處附近才是。又一想,地上並無廝殺的痕跡,人,該是安全才是。這才想起王汗會不會是在他倆一起發現的石屋裹過夜?
趕了過來當口,卻同時也發現,鐵木真正遭擊,而且是不還手的任憑那傢伙傷害他,簡直不可思議,要不他親眼看見,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堂堂一位君主,竟任憑一個沒沒無聞的小子出手傷自己。
原以為那小子在他怒喝下會驚恐,畢竟沒幾人敢在王汗及他沙爾呼侃頭上拔毛,不料,在他的怒喝之下,這小子卻一點也不動且目光更兇狠地瞪視他,而且口出狂言。
“不但打他一巴掌,我還想殺了他!”姜稜萱活像只快噴火的噴火龍。
“住口!不殺了你,你是不會求饒。”說著,隨即由腰惻取出短刀,跟著就要往前跨去。
“沙爾呼侃,沒你的事,下去吧!”鐵木真知道自己再不阻止,這小女人當真會被沙爾呼侃殺了。
“王汗……”
“下去!本王自會處理!”
他們君臣倆,一來一去的話全進了姜稜萱的耳裡,她這才又發現一件奇怪得可以的事。
說是奇怪並不為過,因為……因為……那兩個傢伙……他們……他們穿的衣服好奇怪,像是從古代跑出來,對話聽起來也像……君……和臣?
姜稜萱呆若木雞的傻在那兒。怎麼會這樣?
就在稜萱摸不出頭緒的當口,沙爾呼侃當真帶著一頭露水退了下去。
第一個竄人稜萱腦海中的想法是:這一臉凶氣的男人卻對欺負她的男人唯命是從,卑躬屈膝的,還喚他為王汗,還真有點像歷史劇哩!
確定沙爾呼侃離去後,鐵木真這才抬起頭,打算要回他失去的尊嚴。
“為什麼打我?”被尊稱為王汗的那人不苟言笑、正經八百地問她。
稜萱又是一個皺眉,這傢伙瘋了不成,竟然不知道她為何賞他一巴掌,還理直氣壯質問她?
“當然是因為……因為……因為……”老天!該怎麼說?他……強暴她?不對,她沒被強暴的感覺呀!稜萱竟一時語塞,如此重大之事,她竟會語塞?
“因為什麼?”鐵木真逼問。
“因為……”因為什麼?稜管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因為他欺負她呀!怎麼她老是說不出口,而且,被欺負的人反倒是被質問的人,真的是天地反了。一這麼想,姜稜萱的怒氣就來了,她大聲咆哮:“因為你侮辱我!”吼罷卻漲紅臉。
那傢伙……一臉曖昧的笑,真可惡!可惡到極點,而且,一點也沒有犯罪的罪惡感,真可恨!反倒是她羞紅了臉。
“我並非侮辱你,而是救你!”沉著聲,他開口道。
救她?姜稜萱又瞪大眼,一副不敢置信。救她?她幹嘛要讓他救?簡直世紀一大笑話!
“哼!”稜萱冷冷的哼一聲,“救人需要將兩個人脫個精光?”她又嗤鼻。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他總是沒法恨到心頭,沒法真如她口中所說的那般想殺他,不明白為什麼。
兩道濃眉蹙在一起,“你全身又冰又冷,在這荒蕪的地方又不方便起火為你取暖,當然只好以本王的體溫來為你暖身了。”這女人根本不知好歹,他堂堂一國之君,委身荒郊野外赤裸身子救她,她非但不知感激,還揚言想殺他,真是太過分了。
“暖身?為什麼我需要暖身?”稜萱開始有點不安。老實說,突然地,她感覺似乎有什麼事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