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也是被人排擠,無處可去。
漠北州的各種隱患之所以遲遲無法根除,其實也是因為有人在暗中下絆子,給他拖後腿。
如果能夠站在子柏風的隊伍裡,說不定日後的日子能夠好過一些。
“樊大人。”說完安大人,子柏風瞪向了樊罰罰,他冷冷道:“樊大人,你仗著自己乃是本地土族,不敬長官,不服管教,逾越擅權。”他頓了頓,道,“另外,你勾結夏俊國,賣國求榮,罪無可恕!”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聽到子柏風連續數出他如此多的罪責,樊罰罰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這位大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剛才那妖聖,要殺也殺了,更何況他?對別人,他或許還能耍些小心眼,但面對子柏風,他連一句辯解的話都不敢說。
“你自己除去烏沙,去找監刑司報到去吧。”子柏風冷冷道,“你的處罰,待我平定諸事之後再決定。”
樊罰罰冷汗津津,卻是連連磕頭道:“謝大人不殺之恩!”
子柏風既然這麼說,他的腦袋估計算是保住了。
其他的和腦袋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子柏風目光掃過其他人,對一些官員一一點評,有罪的都除去烏沙,沒罪的該勉勵的勉勵,該敲打的敲打。現在的子柏風,也是諸多領地之主,處理這些官面上的事務,也算是輕車熟路。
“大人,還請您移駕府衙。”等到子柏風都處理完了,安大人連忙道。
“也好。”子柏風起身,在眾多官員的簇擁之下,移步府衙。
子柏風平日裡進出府衙,和那些衛兵、文書等小吏混得爛熟,此時他們看到子柏風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子柏風對他們微微點頭,笑著示意現在不便多說,便和官員們一起入主漠北府。
子柏風等人過去之後,一名士兵對另外一人道:“看到了嗎?剛才子大人可是對我笑了!”
“有什麼了不起,我們一起喝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另外一名衛兵道,但說完之後,他卻嘆了一口氣。
這輩子,或許再也沒機會和子柏風一起喝酒了。
“唉……”
夏俊國主使馬躍安忐忑不安地站在院子裡,等著子柏風召見。
旁邊幾名官員看似陪同,其實是監視,而遠處的守衛,還有那幾名身背長劍,作俠客打扮的修士,目光時刻不離。
馬躍安苦笑,現在又何須這種陣仗?他們若是想要跑,早就……
好吧,就算是想要跑也跑不了啊,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子柏風的手中逃跑。
子柏風的名字,馬躍安算是很早就接觸到了。
最早子柏風還只是一個小小的蒙城府君時,他就知道這個人。知道這個少年雖然年輕,卻極具韌性,很難對付。
之後,子柏風一己之力破壞了他們在西京的謀劃,將他們的九嬰殺了個人仰馬翻。
再之後,子柏風就是他們必須仰望的目標了。
最早圖謀漠北州的時候,他還算是躊躇滿志。
天朝上國亂象頻生,又有許多人心中存了反志,在夏俊國的挑撥之下,各地揭竿而起。
什麼珍寶之國,夏俊國其實並未想要染指,他們知道什麼是他們可以染指的,什麼不是。
漠北州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如果天朝上國顧不過來,讓他們趁亂佔了便宜,那就是白撿的便宜啊,傻子才不要。
但這種時候,一個不好的訊息傳來,子柏風竟然選了漠北州當自己的領地!
雖然夏俊國立刻想辦法處理,將這個訊息給攔住了,沒有傳入漠北州之中,但他們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