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走過來,道:“東方天柱?我知道在哪裡,你們找這天柱作甚?難道也想要天柱石?”
“這天柱石又是什麼?”子柏風又愣住了。
“你們不是附近城市的人吧。”那漁家漢子似乎這才注意到子柏風等人的特異之處,上下左右打量著子柏風。
此地海風溼潤,空氣似乎都是鹹的,一個個面板都像是用鹽碼過的老肉皮一般。而子柏風和束月兩人,俊秀之極,怎麼看都不像是本地人。
“我們是從西邊來的。”子柏風含糊道。
“果然,我們本地人,雖然知道天柱石的沒幾個,但知道定風石的卻是不知道有多少,這天柱石就是定風石,只要指甲大小的一塊,就能夠定住風波,從此風暴不侵,就算是在颶風裡,也是安如泰山。”
他頓了頓,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吊墜,吊墜裡有米粒大小的一塊小小的石頭,道:“我們漁家宗就有指甲大小的這麼一塊定風石,這才能讓這漁城無風無浪,屹立千年,我這塊石頭是我師父留給我的,若是帶著這石頭出海,就絕對不會迷失方向,也不會遇到風暴。”
說到這裡,他面色有些得意,顯然能夠得到這塊石頭,是很不容易的事。
子柏風看去,這石頭色澤溫潤,雖然只有米粒大小,卻依然能看出不凡來,他仔細一回想,和之前見過的天柱的石頭確實是有些相似,不過他所見的石塊,都是巨大無匹,天柱直徑數十里,這麼一粒小小的石頭,還真沒什麼稀奇。
不過子柏風也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道:“這位兄弟,你知道東方天柱的方位嗎?”
“知道,但是言說不清。”那漁家漢子道,然後他抱了抱拳,站起來,就走了出去。
八歸想要攔住他,那漢子卻是快手快腳,轉眼間就走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到了這時候,子柏風如何還能不知道,他被人“欲擒故縱”了。
這漢子看起來粗豪,實際上也不簡單啊。
不過,既然對方欲擒故縱,他也不著急,對方“縱”他,總要有個“擒”的時候才對,怎麼也不會太遠。
子柏風轉臉看向了老闆,微笑道:“老伯,這酒可是你自己釀的?”
“當然,老餘頭我釀的雨多燒,可是咱們漁城首屈一指的,咱們漁城的水,就沒有不帶鹹味的,我這是選的夏天大雨的時候,接的雨水,澄清了,再蒸餾出來,這才算是有了合適的水,再配以……”
老人家說起自己的酒來,滔滔不絕,很是開心。
“實不相瞞,我也是愛酒之人,我這裡也有一些好酒,老爺子,來幫我品品。”子柏風一招手,身後的天末劍就已經雙手捧上了一罈酒。
老闆愣了愣神,恍然笑道:“原來諸位和小兒一樣,也是仙家身份,難怪,難怪,都怪小老兒剛才多話了。”
子柏風微笑不語,拍開那壇酒,還沒倒酒,束月已經接了過去,站在一旁,為兩個人倒上酒。
這酒剛剛開封,就有一股難以抵禦的香氣撲鼻而來,老闆嗅了嗅,頓時意亂神迷,就像是喝了迷藥一般,迷迷糊糊了。
三碗酒下肚,這老闆幾乎已經將子柏風當做了知己好友。
子柏風微笑著和他說了幾句,他就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漁城的背後那不大的宗派叫做漁家宗,是附近十來個沿海小城鎮共同供養的一個宗派,這些城市,無一不以能夠加入這漁家宗為榮。
漁家宗不過是一個三流的宗派,修煉到頂了,也不過是普通的修士,其實力倒是和當初蒙城破敗時的鳥鼠觀差不多。
不過這漁家宗之所以讓人敬仰,還是因為它算是海外仙山蓬萊的分支,每隔二十年,海外仙山蓬萊的神仙們來漁城的時候,都是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