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派出了四名家族高手追捕他,卻被他反向擊殺,一一殺死。
而當時他們苗字隊不過是作為後勤的後援,跟在那些家族高手的身邊,引導和服務他們,做一些髒活累活。
但在負責追捕的嘶鳴家族高手都被殺死之後,為了家族的利益,苗字隊不得不對上那兇殘至極的家族逃犯。
那逃犯完全沒把苗字隊的人放在眼中,原本打算逃跑,誰想到竟然被苗字隊的人緊緊追蹤,一步不放。
不得已,他打算殺光苗字隊的人,但最終的結果,卻是苗字隊以死亡兩人,受傷三人的代價,將這名窮兇極惡的家族逃犯擒獲,當初家族還曾經打算為苗字隊慶功,但最終不知道為何不了了之,再後來,這功勞卻被安在了家族另一人的身上,而那人飛黃騰達,成為有名的少年英傑。
而苗甲,卻還是默默無聞地呆在苗字隊裡,不言不語,無怨無悔。
“我的一切,都是家族給的,如果家族需要,不要說是一個軍功,就算是我的命,我也毫不猶豫。”這是苗甲的信念,其實也是許多這種家族修士的信念。
這些家族修士從小就受訓,秘法加上訓練,讓他們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與違背命令,他們是僕役,是犬牙,更是死士,但更是消耗品。
他們所修煉的功法是經過修改的,速成卻不可能有寸進,更是被修煉了另外某種功法的人制約,被修煉了另外一種功法的人天生壓制與支配,終身無法背叛。
儘管知道魏大讓他們埋伏,只是利用他們探路,但是四個人還是毫不猶豫執行命令。
苗甲和苗乙交換了一個眼神,沉聲道:“按照原計劃進行。”
他們接受的命令就是在莫家鎮二十里外的位置設伏,不論會不會被發現,只要命令不曾取消,他們就必須去做,而他們是生是死,達到什麼目的,都不需要去考慮。
苗乙悄悄從雪丘上探出腦袋,苗甲卻把他的腦袋壓下來,沉聲道:“別看他!”
但是已經晚了,子柏風並不是依靠別人的視線而感知到別人,當那些人開始把心神都投射到子柏風身上時,那條具象化出來的“心絃”就已經把他們和子柏風聯絡在了一起。
“四個……不,五個……”子柏風感知到了那些人的“心絃”,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有四個人,更遠的地方還有一個人。
“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子柏風皺起眉頭,他剛剛掌握“執掌心絃”的技能,而且也是第一次被“惡意”的心絃所拴住。
他伸出一隻手,搭在了那心絃之上。
五根心絃,給子柏風的感覺又完全不同,其中四根心絃比較粗大,卻比較弱小,就像是拉麵。而還有一根,雖然纖細卻非常堅韌,如同魚線。
子柏風伸手搭在了那四根粗大的心絃之上,悄悄探測著。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掌控那些雪橇犬和老三,但是這些人他想要影響卻困難了許多。
而且對方對他懷有敵意,這讓他更難影響但對方的心絃。
但是子柏風卻不罷休,對他來說,老三和那些雪橇犬並無什麼挑戰性,而這突然送上門來的五個人,卻像是另外一種遊戲。
透過這些心絃,子柏風能夠感知到許多,譬如這些人的方位,四個人已經悄悄埋伏到了前方,而一個人卻跟在後面。
……
苗甲趴在雪堆裡,身上蓋滿了積雪,一動不動。
他已經探明瞭道路,子柏風他們必定從他身前數丈處經過,到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雷霆一擊。
為了防止對方感知到他們的存在,他沒有留下任何的觀察孔,甚至等到對方到了百米之內時,甚至完全屏住了呼吸,將自己的心跳降低到了極點。
近了……近了……馬上就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