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很對子柏風胃口。
子柏風本不打算來,不過實在是挨不過安公子的熱情,就隨著安公子一起來了。
一日之間,從激烈的戰鬥,到無趣的晚宴,這中間的改變實在是太多,就算是子柏風,也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些喝多了,就連子柏風都喝了幾杯,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安公子頻頻過來和子柏風喝酒,這一切都看在了對面的夏俊國主使馬躍安的眼中。
這個吳風,似乎和安公子過從甚密,而且來歷神秘,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不要因為他的關係而產生什麼變數才好。
他對副使路望徵使了個眼色,瞥了一眼子柏風的方向,路望徵心領神會,轉身對身邊的使者低聲說了幾句,那侍者立刻起身,走到了末座處,低聲說了幾句。
那末座上坐著的男人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乎在說明一切都包在自己身上。
那侍者離開之後,沒幾分鐘,末座上坐著的男人就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拿著杯子來到了子柏風的面前,啪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子柏風面前的桌子上。
子柏風抬頭看去,那是一名吊吊眼的中年人,黃皮寡瘦的,嘴角三兩撇鬍須,看起來活像是一隻老鼠。
“你就是吳風?”那吊吊眼中年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子柏風。
“怎麼?”子柏風抬起頭,看了那人一眼。
“沒什麼,就是想要和你喝兩杯。”中年人皮笑肉不笑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和陌生人喝酒的習慣。”中年人冷笑,然後他不等子柏風同意,就坐了下來,將子柏風擠到了一遍,大大咧咧道:“年輕人,要知道進退,知道好歹,更要知道,什麼樣的人惹得起,什麼樣的人惹不起。”
他指著子柏風道:“我聽說你打算做金沙的生意?真以為每天施粥,就可以讓那些沙民土包子相信你了?真以為你能夠把沙金收上來,把沙金賣出去?”
子柏風的身後,肅立著一位沉默的金劍妖,此時他身形一動,卻被子柏風隱晦的制止了。
他剛剛還反思過,自己不夠能忍,現在他倒是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忍一下了。
更關鍵的是,他突然有些欣慰,因為他現在完全不覺得自己在生氣,被這樣一個小人物看扁了,並不會讓他覺得有什麼被冒犯的地方。
原來他並不是忍性不足,而是有不得不怒的時候。
如果面對祁隆那種該死的傢伙都能夠忍住,那才是真正的壞了。
看地子柏風竟然還在想別的事,似乎注意力完全沒在他身上,那中年人頓時不爽了,道:“小子,我再跟你說話!”
“啊,抱歉,走神了。”子柏風笑眯眯道,“你哪位?”
“你在漠北府做生意,竟然不認識我?”那中年人好像是被冒犯了一般叫了起來。
“真不好意思,我初來乍到,真不知道你哪位。”子柏風搖頭道。
“裝,還裝。”中年人冷笑,“我看你年輕,還想要提攜提攜你,既然你在我面前裝蒜,那就算了,日後我擠垮了你,可別哭著來找我求饒。”
“那還真需要你手下留情才對。”子柏風笑眯眯道,“還有,真不知道,你哪位?”
“我就是雷富商號的雷大富。”中年人挺起胸膛,一臉驕傲之色。
“抱歉,什麼?”子柏風茫然。
“雷富商號,漠北府最大的商號,現在漠北府的十家商鋪裡,倒有九家是我雷富商號的。”雷富驕傲地拍拍胸口,“我們雷富商號更是承擔了漠北府金沙收購和銷售的九層以上,你想要進入金沙行業,可沒問過我同沒同意。”
“那你同不同意?”子柏風還是一臉茫然,“不過……我為什麼要問你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