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華山派的,難道那個中年男子就是嶽不群,他身邊那個小姑娘長得不錯,旁邊那個小白臉也長得很帥氣,不過那個倒黴兮兮渾身是傷的傢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還真奇怪。”
“哦。。。。。。小白臉?”
陳默說了一聲便看向少年那張堪比白玉的臉笑了笑。少年臉上一紅便趕緊轉頭,陳默笑了笑便轉身而走,少年卻再次跟了上來問道:
“莫沉大哥,小弟任尹,敢問莫大哥準備去哪兒?”
“回客棧休息一下,三日後繼續尋找挑戰的對手。任老弟很閒麼?”陳默一愣之後便好笑地看著任尹反問道。
任尹嘻嘻一笑說道:
“莫沉大哥,小弟喜歡四處遊歷,要不我和你一道,我去看你挑戰那些高手咋樣?”
“是麼?我準備挑戰泰山天門道長,然後北上挑戰五嶽盟主左冷禪,最後挑戰恆山定閒師太,你有興趣便去,只是這最少都是三兩個月的路程,你不怕父母擔心麼?”陳默笑問道。
任尹眼神中暗淡了一下搖頭說道:
“沒事。家母早已經過逝,家父也有要事要辦,暫時沒人管我的。”
“那行,三日後我們到泰山去,這兒估計也沒什麼高手會來挑戰我這樣的無名小卒。”陳默回頭看了下王家的大院詭異一笑說道。
任尹臉上露出開心的笑,抱拳便對陳默說道:
“那三日後一早我便去客棧找你,記住不見不散哦。”
陳默點了點頭,這任尹要和他一道。他可不擔心,也許帶走任尹更便於他的計劃。任尹蹦跳著離開,陳默這才看著他的背影低聲自語道:
“看令狐沖的模樣也沒逃脫被桃谷六仙等人用真氣療傷的麻煩,加上他老丈人不戒和尚的內力,沒人給他調勻真氣,估計就只能期待少林那本殘缺的易筋經了。”
話剛落口,天空便開始飄灑起一陣小雨。陳默走到街邊找了家酒鋪,要了一壺酒幾樣菜便小酌起來,酒過半巡,酒鋪門口跌撞著衝進一個人,走到陳默旁邊一桌。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便大聲吼道:
“給我拿酒來。”
小二看見錢那會不管,一小壇烈酒很快送到酒桌之上,陳默看著此人嘆息了一聲,放下筷子便走到他對面坐下說道:
“令狐沖,你心有不甘是麼?”
“你認識我?”正在灌酒的人酒罈一放皺眉說道。
陳默好笑了一下,金大大筆下的主角中也許令狐沖最特殊了,別的不說一張大長臉就與眾不同,認識他並不是什麼榮幸,現在的令狐沖除了成為獨孤九劍的傳人,後面許多事都沒他的玩事了。
“恆山儀琳姑娘和她父親不戒和尚現在在哪兒你可知道?我想你現在的情形要你師傅答應這樁婚事不大可能,唯有先斬後奏生米煮成熟飯他才能接受。”陳默也不回答按照自己的規劃繼續說道。
令狐沖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陳默,可惜他與陳默也就有過一面之緣,現在陳默的臉色黝黑了許多,他根本記不起自己有這麼個熟人,他定定的盯著陳默說道:
“因為我與儀琳相愛,我被師傅關在思過崖幾個月,若是我與儀琳不經他同意就成親,那我不是忤逆師尊大逆不道麼?”
陳默拿著個酒杯在手心緩緩轉圈低聲笑道:
“大逆不道?敢問令狐兄,人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是該孝順爹孃還是該尊師重道?
還有一點,雖然你是嶽掌門撫養長大,可他並沒有收你為義子,你只是華山首徒,婚姻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自幼無父無母,若是嶽掌門能作為你的長輩考慮,你應該早已經成親,為何你二十四五了還是光棍一個;
儀琳父親是和尚,敢問你敢恥笑他麼?他那一身武功不在嶽掌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