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殘花敗柳,拿話隨便哄得我上了床再說?”
四皇子一怔。
陸蕪菱的話著實不好反駁。
他固然是想哄她上了床再說,卻也不是騙她,雖然未必能讓她當皇后,讓她當個貴妃他還是願意的。
當然,如果陸蕪菱不識抬舉,硬要拗著,要他捆著、囚著,逼著硬上,那麼自己便關著她,強迫她,不用正式冊封也無所謂。
一邊對她施暴一邊心疼著哄她,也別有一番樂趣。
四皇子略一思索,便涎著臉湊到她面前,鼻子幾乎碰到她白皙柔嫩的面頰,他故意用熱熱的鼻息噴在她面上,壓低著聲音,柔膩膩道:“菱兒,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有多少年了?”他抓起她一隻手放在胸口,“你忍心用這些面子上的話來阻我?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死丫頭,就不知道體貼體貼我?”
☆、65兩吃
四皇子還想再親她一口;逗弄逗弄她,可惜外頭就有人說有軍機急事鄭先生有請。
四皇子只好放開陸蕪菱。嘆息著捏了捏她的下巴;親暱地說:“小丫頭別多想;安安心心地休息會兒;一會兒我處理完正事再來陪你。”
說完就出去了。
陸蕪菱看著他走出去;深吸了口氣;坐在床沿。
她覺得四皇子殿下是個非常難溝通的人。
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能自說自話,臉皮又厚得驚人。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讓他用這麼親暱的口吻說話,又憑什麼要體貼他?
但是她也明白四皇子殿下對她來說;比羅暮雪要危險得多了。
她努力地希望能儘量不觸怒他;免得他惱羞成怒就直接強迫她;何況侍衛侍女們都在他手裡;她記得羅暮雪說的,“隨便把繁絲抓起來割幾刀,你就哭著任他玩弄了”。
想起來,她便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其實四皇子倒也不是打算現在就把她剝光了按在床上,他自覺自己品味優雅,不是販夫走卒,只求得肉身感官刺激之輩。
他其實也在猶豫不定,不知道陸蕪菱哪種吃法更美味。
他主要有兩種想法,一種是花言巧語,百般憐愛,誘得她愛上自己,再慢慢享用。但是目前事情太多,他沒有那麼多心力。最關鍵的是,他看到她便忍不住要動手動腳,調戲親暱,恐怕控制不了自己那麼長時間。
第二種,是直接強迫她,這種強迫當然不是簡單粗暴地一上了事,他甚至在細細考量步驟:第一次,就綁住她就行,把她脫光,一定要在白天或燈火明亮的地方,欣賞她的羞憤無地,慢條斯理地撫弄她身體每一處,用她難以忍受的言辭一句句輕柔地說出來,羞辱她,讓她流淚,然後,徹底壓倒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
嗯,讓她求饒可能不是很容易。
陸蕪菱最大可能是會尋機會自盡。
不過,他知道她跟她的婢女情分深,自己手裡有她那些婢女和侍衛,稍微要挾一下估計就行了。讓錦鯉看著她,她也沒什麼機會……
說到用婢女要挾,四皇子決定,等自己欺負她欺負得夠了,就把她的婢女弄來,脅迫她主動伺候自己,比如說讓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她的櫻唇……
一想起來她流著淚,痛苦萬分,卻不得不強忍著屈從,嘴唇顫抖的模樣,他就興奮得發抖。
不過這種雖然一時爽得很,但是壞處是將來不好收拾。
雖然他未必需要她當他的皇后,但他也是真心喜歡她的,把她玩壞了可捨不得。
若是她將來恨他怎麼辦?雖然他覺得這樣征服她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女人嘛,大都會迷戀上這種快樂,從而臣服於男子,就像他乳母。
皇子的乳母,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
他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