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韋澤就開始選出對憲法制度有自己理念的安徽同志,準備和他們一起向安徽下一級黨委開始普及憲法以及國家制度的學習。不過安徽省委書記還是找到韋澤,“都督,我們現在安徽的經濟真的不好。從制度上講,您是常委,您是皇帝。就算是您不想動用皇帝的大權,可是您作為常委,說一句話就能讓中央重視我們安徽的問題。”
韋澤看這幫人也算是上了道,他笑道:“如果是我請求別人幫忙,我肯定是要把自己遇到的問題分析清楚。你身為安徽省委書記,若是讓別人幫你治理安徽的話,我第一個選擇肯定是要把你給撤掉。我想這麼說,你肯定能明白。”
看得出,省委書記的確明白。無能的評價是省委書記末日的開始,大票大票有能力或者自認為有能力的同志都對省委書記這個職務虎視眈眈。自打退休制開始實施,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年了,那些領導崗位上已經退休了一茬乃至兩茬領導幹部。見得多了,大家對於這些事情已經不再大驚小怪。
書記從容的說道:“都督。我們安徽的種糧成本比較高,搞工業的日子還好過,搞農業日子很難過。自打海外的苜蓿運到江浙之後,我們這裡連飼養業都搞的很艱難。特別是這個淮河流域,日子過得尤其困難。安徽窮的很,中央就是不肯給錢。”
“中央給錢是紙面作業居多,從理論上肯定給的夠。你自己有沒有弄清楚跑冒滴漏在哪裡?”韋澤笑道。
見韋澤說的輕鬆,書記嘆口氣,“窮山惡水出刁民啊!淮河一代的自然環境那麼糟,群眾不好帶。”
“哼!”韋澤也不想批評同志。在21世紀,這話屬於政治不正確。當然,扶貧害當地的案例在新中國也絕非罕見。所以韋澤思忖了一下,說道:“你把當地的領導幹部,還有水利部門的同志請來。我們試著開個會……”
省委書記見韋澤要出手,他立刻說道:“都督。您放心,我絕不會讓您過度操心,也不會讓那幫傢伙們賴上您。”
韋澤實在是沒辦法表態,他接著說了一句,“我在河南開水利會議,見到一位金仁貴同志,我對這位同志對淮河的研究印象比較深,你們額外的把他也叫來。”
接下來的三天裡面,韋澤繼續選拔對下一級黨委進行憲法教育的人選,對這些人進行簡單培訓。然後韋澤又開始起草一個黨校制度調整的章程。他對黨校的評價是,‘不是緩則,就是僭越’,解決辦法則是和軍校一樣採取輪換制。軍校裡面的確有些不怎麼樣的傢伙,不過不怎麼樣的傢伙哪裡都有。從整體而言,軍校倒是屬於‘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的型別。因為這裡面只有很小一部分事務人員才是眾生在軍校工作,大部分軍校人員都是在這個體系裡面來來往往。韋澤在考慮對於黨的成員也這麼做,每個成員都要有各種不同職位的輪換。
當然,這個課題很大。韋澤只能寫寫計劃,順道也利用一下空餘的時間。和黨校的同志們談起輪換的可能性。能離開黨校,調去黨務和公務員體系去,看得出大部分同志都很興奮。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省委書記召開了一個淮河流域專項治理工程的會議。然後他上來就把這幫同志給批了一番,用資料說話非常有效。花了多少錢,根本沒有完成預期的任務。這些事情往桌上一撂,挨批的同志立刻就低下了頭。由於是當著聖上韋澤同志的面挨批,這幫同志覺得格外的抬不起頭來。
立威之後,省委書記覺得不會讓這幫人自以為是的翻天,這才進行解決問題的步驟。“中央已經成立了大別山自然保護區,當然了,咱們也很清楚。大別山太窮,不把群眾移出來,他們日子只會更難過。移出來之後,就是封山造林,保持水土。不把淮河治理好,咱們的日子就不會好起來。咱們今天就一段一段的講。”
前面的還好說,山區的群眾到了平原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