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磊苦笑一聲,“所謂成建制的部隊,我這個總長親兵怎麼能跑得了?盧大人恨不得泡到開水了把跟威爾陛下所有的事情統統摘個乾淨,我這樣的小人物算得了什麼。如果不是當年我被救過一命的同僚如今在機密處裡看到了這份處置我們的檔案,恐怕我還傻傻的等著上面新的任務呢!”
“賀頭,既然他們想要咱們弟兄的命,不如現在我們就殺出去,找李大人去!”劉強一臉殺氣地衝賀傑喊道,
劉強的話引來了大部分軍官的附和,當一群綿羊已經轉變成為兇猛的惡狼的時候,難道還奢望他們會再次的捨棄爪牙任人宰割嗎?所以在時值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所有的人選擇了抵抗。他們已經不會再去過那種時刻被打臉的生活,那種被貴族們輕賤的人生!
杜磊看著還在那裡苦思的賀傑,說到:“諸位大人,現在殺出去不過是自取滅亡,我到是想到一個主意。”
賀傑看著杜磊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衝他點點頭,:“那你就說出來,讓弟兄們聽聽!”
“諸位大人,我們還要押送五千奴隸前去修陵,並且這五千最後也是殉葬奴隸中的一部分!路上跟著我們一起押送的也就是一隊百人左右地禁衛,到了半路上咱們一起下手,捲了著五千奴隸,上山也好,去找李志大人也罷,總好過被活活殉葬了強,況且威廉陛下的帝位不見得坐的穩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賀傑代表眾人下了決定,接著又對眾人說到:“都回去吧!嗯,杜磊,你跟著我吧!”
杜磊知道這是賀傑不信任自己,畢竟緝捕司的名聲是非常的臭,他自嘲的撇嘴笑了笑,衝著賀傑應了一聲,就緊跟著賀傑出了大廳。
杜老二在踹踹不安地猜測中迷迷瞪瞪地剛剛地睡著,就聽見嗚嗚地號角聲驟然的響起,他猛地坐起身抓起放在床頭的鋼刀,急急忙忙的跑出屋內,大聲呼喝著他手下計程車兵們起床集合。
馬炯趾高氣揚的在閱兵臺上來回的踱著步,擦得油光發亮的軍靴踏在木板上發出噗噗的聲音,他伸手拽了拽不久前穿上地簇新只有禁衛軍統領才可以穿的軍服,揚了揚脖子,眯縫著眼看了看剛剛跳出雲海的朝陽,嘴裡嘖嘖有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我說賀總長,你們城管大營計程車兵素質?嘖,唉,你看這集合的號都吹過了半天了,還沒整合完畢,怪不得你們城管老是被打臉!”
杜磊見賀傑黑著臉站在一旁沒有搭腔,伸手輕推了他一下,略帶責備地輕輕喊了一聲:“大人!”
賀傑回身看了杜磊一眼,忍著氣,低眉順眼地對馬炯說到:“馬統領教訓的是,都是我疏於管理!”
馬炯做出一副體諒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到:“行了!我知道這事不怨你。”他接著憤恨地說到:“都是李志那個賤奴為禍帝都,謀刺先帝。從士兵們的管理就看得出來,李志這個賤奴一開始就是心懷不軌!”
賀傑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統領大人說的是,可恨我等居然沒有看出他的禍心!”
“嗯,放心吧!昨晚上禁衛是為了帝都的穩定,你們這裡曾是賤奴李志管理,所以不得不小心些,賀總長不要掛懷在心!威廉陛下心慈只究李志賤奴,與弟兄們無干!把心就放肚子裡吧!”
“大人,所有士兵全部集結完畢!”賀傑地親兵蹬蹬地跑上閱兵臺,大聲地報告道。
“統領大人,請您頒佈陛下的詔令吧!”
馬炯拍了拍並沒有塵土的統領制服,挺起胸似乎在炫耀著胸前那四根金質地鷹羽以及並排別在胸前的雙葉胸章,似乎恨不得讓所有士兵知道他不但是帝國強大的禁衛軍統領,還是帝國擁有著中將軍銜的世襲公爵大人。
他接過從禁衛手中捧著的威廉簽署的詔令,展開後用他那得意之際的聲音高聲的宣讀著:“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