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之這舞跳到最後會不著片縷,所以此舞被視為歷代舞宗求偶的舞蹈,只能跳給未來的丈夫看,如果不小心被其它男性看到,那他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自殺,二是被殺,倘若當時舞宗沒有婚配,這個男人就有第三條路可走,就是娶宗主殿下為妻,不過男子若已有婚配則另當別論,仍是隻有死路一條。
原本應該在她落回原地時就該停止的舞蹈練習,因為她們突如其來的音樂,引導尚沉溺在與舞相融合的感動裡她,自然而然的跳出這曲舞蹈來。
說來在一旁手持或懷抱樂器的女子們,也算是一時興起,因為揚音夢曾在繼任宗主後,與前來挑戰的舞者比舞,當時所跳的就是這曲─‘迷情心醉’,雖然當時揚音夢省略最後的一段,但是光是這樣已夠叫人回味無窮,之後她們一直很想再見識一次,而且是完整版,所以她們趁著宗主還沒回過神,奏起‘迷情心醉’的樂曲,引得揚音夢順勢起舞,總算令她們如願以償。
面對一干女子如此胡來,琳。亞羅姐妹不約而同的相視搖頭,顯得有點無奈,因為在水上起舞必須要集中精神,稍一分心就會沉下水裡去,她們若阻止樂師奏樂,音樂一停,揚音夢勢必會從那個境界裡回過神來,到時宗主肯定會掉下水,這可不是她們所樂見的。
思忖間,在湖面上翩翩起舞的揚音夢以腳尖在水面上輕點,搭配手勢逐一解下身上的衣物,一件、二件……,解下的衣物輕滑過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膚,暈黃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沐浴在月光下,微側著俏臉,雙眸似睜未睜,唇角上一抹讓人覺得充滿幸福的笑容,此刻的她美得就象是月光下不小心墮落凡塵的神女,出塵而不染半點塵俗之氣。
“什麼人?”
琪。亞羅一聲不解風情的大喝完全破壞了這份美感,只見她自水面上飛掠而過,直抵正面對著的湖岸。
湖岸上,站著一名俊美的男子,眼睛冰冷而有神。
琪。亞羅杏目圓睜,喝道:“那裡來的臭小子竟敢偷看舞宗練舞!”一直背在背後的三件式長槍,在飛掠途中組合好,此時一槍疾刺而出。
湖岸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天殘缺,他一時失算受到風流海的暗算,被暗流帶到繾綣海湖裡,被小星和小風救上岸,費盡千辛萬苦才將毒素排出體外,一身內力受損不少,一時心裡煩悶沿著邀仙江閒步。
走著走著,聽到海湖的方向有音樂,突然興起便走了過來,沒想到竟然會看見一個女人在湖上跳舞,跳著跳著身上的衣服竟一件也不剩,他當場呆住,從沒見過女性嬌軀的他,頭一回便見到一具上天完美的傑作,即使再冷再無情,總也還是個男孩,雖然心無邪念但難免感到不知所措。
天殘缺在感覺到危險的同時,以毫釐之差避過琪。亞羅的槍。
琪。亞羅右手一振,那槍象是有了生命般,拐彎擊向天殘缺。
天殘缺對這出乎意料的一擊感到驚異,左手肩微抬,曲指彈開槍尖。
“當!”的一聲,兩人同退一步。
琪。亞羅臉色一白,冷聲道:“你是誰?”
天殘缺對自報姓名興致缺缺,更不想與眼前這莫名其妙的女子有所糾纏,足尖順勢輕點,向後躍離琪。亞羅的攻擊範圍。
“想走?把命留下!”雖然音夢宗主未有婚配,但是眼前這人怎麼看也看出有那一點配得上她們宗主殿下,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條。
一振腕,長槍落在天殘缺背後,阻去他的退路。
天殘缺見琪。亞羅一味的要置自己於死地,不禁心生不悅,反手將她的長槍抽出,槍尖對著琪。亞羅以無比冰冷的聲音道:“我與你有何怨仇?如此行為究是何因?”
琪。亞羅面對天殘缺渾身散發出的冰寒氣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這可是自她習武以來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