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開始利用她了,這不是很好嗎?
安室透一哽,果然是生氣了。
“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桃原花梨本來已經整理好的心情在聽到他主動道歉後又有些煩躁了。
“……所有的事,都很抱歉。”
桃原花梨聽到他的回答陷入沉默。她抬起頭,目光在虛空中凝視許久,突然低下頭看向他:“你覺得很抱歉是不是?說是沒有用的,你要不要補償我?”
她在安室透茫然的目光中推開他些許,伸手去夠茶几抽屜裡的幾顆咖啡糖,這還是當初綠島佳子送給她的。
她剝開一顆咬在嘴裡,一隻手拉著他的領帶,忽地將他拉近,柔軟的唇瓣貼上他有些微涼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
果然還是……氣不過啊。
安室透沒有防備,吃痛之下張開唇瓣,她順勢將嘴裡的糖果用舌尖頂入他口中。
“不許吐!吃下去!”兇巴巴的警告在耳邊響起,又消弭在唇齒間。
安室透被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腦袋逐漸發昏,吻從唇上逐漸向下,蔓延至更危險的位置。
桃原花梨難耐地仰起脖頸,發出瀕臨死亡時的尖叫。
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逐漸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失去意識,她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嘴唇被佔據著,手被併攏舉在頭頂,她只能盡力弓起身子,將身體貼近他胸口位置。
在他心臟一聲一聲有力地跳動中,她意識逐漸清明。看著頭頂搖晃的天花板,她終於氣順了。
你設計我一次,我也設計你一次,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呲——”黑暗中,打火機倏地亮起,火光照映出琴酒陰沉的臉色。
貝爾摩德塗著指甲,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調笑道:“怎麼了?我的 killer?又在小公主那裡遇挫了?”
她無視了琴酒冰冷的神色,悠哉悠哉地說:“上次你叫我去警視廳殺的那個女人,我沒插手,她不是也好好完成了?我說你啊,也該接受她長大這個事實了,控制慾嚴重的父親,女兒有叛逆情緒是很正常的……”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琴酒的槍已經抵上了她太陽穴。
“我再警告你一次,伊莉絲不是我女兒,下次再讓我聽到,我就直接在你腦袋上開個洞。”
貝爾摩德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好,我知道。”
但她天生就是不知道危險寫作什麼的女人,剛脫離危險,她就又一次在他底線邊緣挑釁起來。
“不過你真該注意一點,伊莉絲最近跟萊伊是不是走得太近了,年齡相仿又長相不錯的男人和女人是很容易擦出火花來的,更別說他們還一起出生入死。”
她覷了一眼琴酒的臉色,慢悠悠地說,“哦~我忘了,這個出生入死的機會還是你給他們提供的。”
“咔嚓!”琴酒捏碎了面前的酒杯,目光陰冷地盯著那些碎片。
“萊伊既然不肯安分,那就儘快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