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道雪冷雪冷的劍光,彷彿最明亮的白月光映照在冰雪之上綻放,瑩白璀璨,華美悸人,但便是這些美麗的光華,輕而易舉的摧毀了我們護身的鬥氣,並且帶走了我八個同伴的命皮特以後每次跟別人說起這段往事時,夢囈一般的語氣中都總是帶著那麼一絲驚懼,放佛依舊心有餘悸。
是的,東方不敗總是用一種奇異的漫不經心般的態度,用一種大陸上罕見的奇妙玄幻的手法,好似只是毫不在意的輕輕拂去灰塵一樣,取走了那些敢於觸犯他的人的性命。
劍光璀璨,如煙花般絢爛,又轉眼即逝。待劍光消失時,在這一劍之下,地上已經新添了八具體溫猶存的屍體,而倖免於難的幾個劍士卻依舊保持繼續前衝的姿態,臉上剛剛浮起恐懼的表情,尚且來不及思考得更多,便看到東方不敗手中的那把銀白軟劍,卻是又開始揮灑出跟之前一模一樣的雪冷劍光,心中皆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濃濃的恐懼絕望。
之前看到東方不敗揮出那華美絢爛地一劍時,那明顯是領頭之人的黑衣老人,魯德斯劍聖的得力手下——坎培德便已經是臉上變色,以他的眼光,自然知道自己的這些手下,不但恐怕很難建功傷到東方不敗,便是自身性命怕是也難以逃脫,心下不由大急,手中一直緊握的長劍鏘然出擊,希冀能攔下東方不敗那華美絕麗的一劍。。)
但東方不敗的劍招迅捷若火光電影,何其之快,坎培德倉促間擊出的一劍只趕得及東方不敗揮出地第二劍,只見一片瑩白寒冷的劍光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把噴薄著純藍鬥氣地長劍,長劍如重山沉凝,軟劍若游龍婉轉,兩劍交擊之聲夾雜著幾聲慘叫密密響起,待得光逝聲落,除了坎培德身邊的一個年青劍士,方才一擁而上的劍士們已經全部躺在地上了。
碩果僅存的青年劍士皮特放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作為劍聖家族的人,他們一向都是順風順水的,但死亡這一次卻離他這麼近,近得他好像能聞到死亡那窒息般**的味道。他呆呆的站著,雙眼呆滯,手中的長劍早已掉在地上,卻也已然忘記拾起,只覺天地都已經在這一刻停滯,腦中好像成了一片空白,無法思考,而雙手甚至全身卻都不能控制地開始顫抖起來。
坎培德原本陰沉冷厲的臉變得更加的陰沉了,灰綠色的眼眸更加暗沉了些,冷冷地看著已經飄然退開的東方不敗,一言不發,卻也不知心裡在想著什麼。
還要繼續嗎,坎培德順著東方不敗的目光,已經看著已經來到林邊的芙琳雅,心下有些拿捏不定。
到了這時,坎培德已然知道這次的行動可以算是徹底的失敗了。如果此時果斷撤退,這次行動的幾十個人或許還可以保下一些,否則到最後,估計除了自己,無人可以倖免。
但坎培德暗暗嘆了口氣,卻又不得不留下,因為他如果就這樣撤退回去,魯德斯劍聖大人必然大怒,估計自己回去之後也是難逃罪責。雖然經過方才短暫地交手,坎培德便已經知道,自己難以奈何得了那個厲害得有些詭異的黑髮少年,何況現在又來了一個並不遜色於那黑髮少年地芙琳雅,但他卻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更何況,他心裡也未嘗沒有一點僥倖之心。
須臾之間,坎培德的心裡已經轉過許多念頭,背在身後地左手悄悄比了個手勢,然後雙眼緊盯著不遠處的東方不敗,腳下猛地一蹬,右手長劍閃電般一揚,同時厲喝一聲:“黑髮小子,去死吧!”說著凌厲無匹地鬥氣噴薄運轉,手中長劍已經化作一道藍色閃電向東方不敗狠狠刺去。
東方不敗冷眼看著坎培德氣勢洶洶刺來的一劍,臉上依然是冷冷淡淡的神色,但黑得發亮的眼眸中卻是閃過一絲嘲諷之意。
而那原本氣勢驚人地刺向東方不敗的坎培德,卻是人剛衝到半路竟然便轉折了方向,手中泛著
氣的長劍也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