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轉而問起元儀。
“二夫人被關禁閉了。”
看來禁忌話題不是元儀。
她便假做身體不適,不再過問府上任何事情。
院中所有下人看起來都鬆了口氣。
清晨,雲之從窗子看到有人在門口與門外二道院的管事嘀嘀咕咕。
她便知是問自己情況,彙報給李琮。
她千思萬想,再想不到那個逃掉的倭帥,竟是藏在她的家中。
“來人。”一個臉生的丫頭走過來。
同時一個叫鶯兒的丫頭一直站在門邊不離開。
那丫頭是李琮指過來一直在微蘭院伺候的二等丫頭。
一等丫頭四個,皆是自己陪嫁帶過來的常府的下人中挑出的人尖兒,個個機靈能幹。
雲之注意到鶯兒最近幾日總在自己身邊晃悠。
她看過去時,那丫頭便移開視線不與她對視。
雲之便知道,這是李琮派來盯著她的。
不是元儀出了什麼事,就是王府發生了什麼不能告訴她的機密事件。
對著鏡子,雲之對梳頭丫頭道,“今天換個髮型,萬一王爺來房裡,好給他看看。”
“鶯兒。”她叫道。
那丫頭進了屋,雲之指指桌上的錦盒,“這次回孃家帶了不少母親給的首飾,我戴不完,瞧你最近挺勤勉,這個賞你。”
“開啟吧,看看喜歡不。”雲之從鏡子中觀察鶯兒。
鶯兒開啟,見是隻少有的粉玉海棠步搖,一道驚喜從眼中劃過。
“王爺不喜歡我戴粉色,以後有粉的都賞你好了。”
“謝王妃賞賜。”她歡天喜地出去了。
“戴那支玫瑰紅寶簪子,王爺喜歡。”雲之聲音不大不小,足夠那丫頭聽到。
當夜,王爺便來了微藍院。
“王爺好久不來了,剛好一起用點宵夜吧。”
李琮飲著乳鴿湯,一邊偷眼觀察雲之。
她喝得歡歡喜喜,也不問為何將她關在院中不讓出門。
“你又是戴玫瑰簪子,又是賞鶯兒步搖,不就是要見本王?有話要說?”
“有是有,怕王爺偏心,不向著我。”雲之似笑非笑瞥了李琮一眼。
“你倒說說看。”
“哥哥諫諍,我是臨時得著訊息,躲出去時元儀那丫頭非要跟著,她不聽話,惹得我心煩,我們鬧得很不高興,我想請王爺懲治她。”
“王爺如此待我,定是她回了家,先告了我的狀,王爺心偏才關起我?”
李琮奇道,“你們倆不是平日挺好的麼?”
雲之“哼”了一聲反問,“皇上瞧著你與四哥關係也挺好的呀。”
李琮心內好笑,果然婦道人家,只會爭風吃醋。
“曹家不將我們常家放眼裡,那丫頭也不敬我這個主母,王爺真的不管一管?”
“朝上文武不和非要鬧到王府後院來?”
雲之越說越氣地將手中湯碗重重放下。
“下次再敢頂撞我,必要讓那丫頭知道誰才是這院中主母。到時王爺可別心疼。”
他更放了心,道,“都是小事,明兒就放你在院子裡走動。先在微藍院中散散。別找姨娘們串門子,二道院更不要去。”
他的外書房在二道院西路,很偏。
內宅也有書房,是他常去的。
倭帥被他藏到了外書房裡。
現在指了兩個外院男丁專門伺候著。
倭帥知道自己帶來有精兵頭目都被殺光,也不敢亂跑,老老實實待在外書房,等著李琮找機會送他出去。
他的信想來已經在半路了。
整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