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
清江打斷他的話,“說那麼多閒話做什麼,當年的事我自然會找個時間在你身上討回來,如今你就是剪了利甲的猛虎,只要你不存著韜光養晦重回山林的心思,我自然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說到一半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抬頭看著柳州的眼睛,認真道:“五哥,你還記得我當年問過你的話嗎,我問你有沒有奪嫡的打算,我記得你當時很生氣,其實從那時就已經猜到,你已經漸漸行動了。”
柳州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平常沒有起伏,但是偏生讓人覺得十分悲涼。
“是啊,我怎麼忘記了你這丫頭鬼點子最多了。你放心,我早年就抓住了你的把柄,你同樣抓住了我的,我們彼此彼此,反倒是最安全的存在。”
“好了,莫說這些了,你的話還沒講完,怎麼越說越遠了。”
柳州又飲了一口水,這才舉著手中的簪子,伸到頭頂,透過光然後示意清江看,清江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柳州身邊,蹲下身子去瞧。這一瞧,還真讓她瞧出了其中不一樣的地方。
這支簪子通體碧綠,因時常佩戴,所以光澤十分明顯,簪子是五顆小珠子並在一起的簪頭,曾經李嬤嬤還讚歎過這支簪子不愧是至寶,雕琢十分神功。現在在陽光下一看,這五顆珠子有四顆是連在一起的,而其中一顆與左右都有空隙,陽光剛好能穿過。
要不是柳州以這樣刁鑽的角度來看,任憑是誰,都發現不了其中這個小小的不同,但就是這個不同,已經掀起了清江心中的波瀾。
就像在一塊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塊小石頭,然後一圈一圈越來越大的波紋漸漸朝著四方盪開。
137 宋遠來
饒是清江這些年已經做到了心如止水波瀾不驚,還是不免有些激動的驚撥出聲,“難道,這是……神農珠!”
柳州把手舉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小心的把簪子收回。示意清江坐下。
清江走回去在椅子上坐下,然後喝了一口茶,這才壓制住自己心中洶湧澎湃的激動。
她尋了那麼久,找了那麼久,倒沒有想到,自己手中便有一顆。
柳州把簪子遞給清江,然後盯著她梳的整齊的髮間,道:“這簪子你以前也戴過不少次吧?”
簪子只有手掌大小的長度,那顆混在玉石中的神農珠也不過小拇指大小,清江撫摸著那顆珠子,點頭道:“是,見過這支簪子的已有不少人,其中也包括二哥和宋遠。”
柳州深吸了口氣,嘆道:“你既已戴了那麼久,突然不見必然也惹人懷疑,好在他們也不知道神農珠到底是以何種形態存在這世上,你且先戴著,但是萬萬記得,簪子不要離身。”
清江點點頭,這才把簪子往頭上戴去,穩妥之後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可不敢告訴柳州,這支簪子被她遺忘在宋國皇宮將近五日,別說柳州了,就連她自己想到差一點就遺失了這個寶貝,心就一陣一陣的抽痛。
“還有一件事。”柳州說,“你須得防著宋遠,他既然也知道神農珠的這個用途,想必其中也有些別的打算。”
宋遠,清江笑了笑。她怎麼會不知道宋遠心中那一把作響的算盤。其實她與凌國公的交易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當初在凌府的小院裡,凌國公做了那麼多準備。也是要她發現宋遠的一切和秘密,清江她其實在柳州說這話之前,早已經知道神農珠的作用和寶藏的事情,但是她仍裝作不解驚訝,就是為了掩柳州的耳目。
但是她手中這支簪子就是神農珠,這一點若是沒有柳州解惑,她倒是真的不知道。看來她五哥手上。依舊握著不少用來保住自己的秘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輕咳,清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