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到各位的地方,不得推辭,想來用一個要求換回國安,算是一筆劃算的買賣罷。”
“說是這麼說,到時候公主的要求是要我整個燕國,我是給還是不給呢?”
燕書眼裡透出複雜的光芒,笑道。
宋遠適時開口,“燕書公子還請放心,這個要求絕對不會和國情國事扯上關係,這樣如何。”
馮國世子笑道:“如此甚好,我答應。”
攝政王多看了請江一眼,也道:“老夫代大沉應下了。”
清江挑眉看著他,暗道:真是個老狐狸。
“我答應。”
“口說無憑,清江早已立下字據,各位都帶了私章吧?沒有拿在身上的也不礙事,可以按手印。”
一瞬間,馮國世子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等三份手諭再回到清江的手上,她拎起那一張薄薄的紙透光看了一道,然後拿起其中燕國那一份放回懷裡,其餘兩張疊好放到宋遠手上,這才放下心來。
“還有一件事我要跟大家說好,地宮裡的轉生蓮,不論誰看見了,都請替我摘回,海記必有重謝。”
按照現在五國的局勢,海記的重謝,對他們都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得到所有人的首肯,清江才從荷包裡掏出四顆渾源的珠子,看不出成色和光滑,她拿著手中的珠子,與宋遠一道,摁到牆壁上。說來也奇怪,五顆珠子放到牆壁上,就像是輕輕摁倒一塊柔軟有彈性的麵糰裡,瞬間凹陷下去。
但是這面牆壁起初已經被他們這些人查探過不止一遍,沒有任何問題。
眾人屏息以待,都被這個場面驚呆了。
說實話,清江也有些緊張。
越到後面,心裡越是有些忐忑不安,她捏緊早已溼透的掌心,率先領著柳絮,從那面緩緩開啟的牆壁當中穿過去,宋遠看著清江的背影頓了頓。
再無遲疑的跟了上去。
燕書等人也魚貫而入,走在最後的,反而是大沉的攝政王和慕禮幾人。
地宮像是一座埋在地下的墓室,牆壁上刻著錯綜複雜的壁畫,樣式繁複,筆觸細膩,但是除了清江偶爾看上幾眼之外,其他人都一心撲在認路上面,生怕在這九曲八彎的墓室裡迷了路。
火光映在他們臉上,有一種嚴肅的緊張。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是他們一個晃神的時間,走在前方的那兩人,早已沒了蹤跡。
柳絮晚了清江一個腳步,親眼看到清江和宋遠穿過牆壁而去,他們手拉著手,清江另一隻手上,緊緊握著那三顆珠子。
柳絮臉色很平靜,就算燕國和馮國的人已經圍了上來,她的臉色依舊沒變,但是誰也不知道,在這種平靜之下,是一陣淺淺的心疼,細微到腦子片刻混沌就恢復清明。
“人呢,他們到哪裡去了?”
柳絮轉過身,守住背後那面牆,雙手環胸,微微蹙緊了眉毛。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也看到了,他們穿過這面牆就不見了。”
馮國世子臉色一沉,“清江公主竟然會把你丟下了?”
柳絮臉上掛上諷刺,“我手上又沒有神農珠。”
“媽的,又被騙了。”
燕書靜靜的看著柳絮,淡淡的收回目光,繞過馮國一行人,向前方走去。
燕禾緊緊跟在他後面,憂心道:“前面會不會有什麼埋伏。”
燕書笑道:“不會。”
反觀清江兩人,拉著手徑直向前,視這些牆壁若無物,不消片刻便走到了一件寬闊的石室,房間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發光的寶石和夜明珠,照的房間一片雪白,也更容易讓兩人看清石室裡的東西。
清江眼裡此刻什麼都看不見,只容得下前方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