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覺得我們需要一把鑰匙。”我站在院牆的鐵門旁說道。
“我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秦缺嘲笑我。
“也許你更喜歡翻牆?”我指著院牆說道。
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狠狠將它塞在鑰匙口:“變形,還是說你的慘烈的智商讓你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的能力?”
我嘖嘖道:“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這話由一個外貌只有七八歲的小蘿莉來說,有種微妙的詭異感。
我的手指抵在鑰匙口,變形的基質很輕易地進入到了洞中,我甚至可以“看見”裡面的狀況──黑乎乎的。手指開始變形,一點點嘗試要是的形狀,對準彈簧,然後一擰。
鐵門哢嚓一聲開了,我抽回鑰匙形狀的金屬手指,乾脆利落地把金屬變成了巧克力。
“要來點巧克力嗎?”我友好地問秦缺。
回應我的是他不屑一顧的背影。
真是個沒有情趣的男人。
在別墅門前我故伎重演,成功登堂入室,我忽然覺得竊賊是我光明的未來。秦缺已經大步走向冰櫃了,我趕緊跟了上去──蘿莉的腿真短。
屋子裡瀰漫著一股下水道的臭味,我捂著鼻子痛苦地站到了冰櫃前。
“Hi,先生,需要我的幫助嗎?”我極有職業道德地詢問道,順便用眼神鄙視了一下站在一旁不吭聲的秦缺。
我耐心地等了十秒,對方毫無反應。
“我想它大概是凍死了。”秦缺嘲諷地說道。
我沈吟了一聲,拉開冰櫃上半開的玻璃,一股冷氣冒了出來,還有強烈的魚腥味,該死的,這些魚早就臭掉了!
拉文勞斯星人的本體是隻放大版的鼻涕蟲,也許用去殼的蝸牛來形容更為恰當,反正不是什麼討人喜歡的東西,每次我都很有在他身上撒上一把鹽,看著它被吸乾水分的衝動。
“好了,鼻涕蟲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自己弄進冰櫃裡的。”我厭惡地將它丟在地上問道。
鼻涕蟲先生被凍得渾身僵硬,掉在地上的時候還砰砰作響。我想它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出話來了。
秦缺不見了,然後我聽見廚房的開門聲:“你要做什麼?”
“給鼻涕蟲先生洗個熱水澡,以便讓它從冬眠假死狀態中恢復過來。”秦缺回道。
唔,原來拉文勞斯星生物有冬眠的習慣。
很快秦缺煮開了一鍋沸水,我提著超重的鼻涕蟲問他:“是不是有點太燙了。”
秦缺斜了我一眼:“相信我,它就喜歡這個調調,如果有高壓鍋它一定更高興。”
我囧了,拎著鼻涕蟲先生的觸鬚將它丟進了沸水鍋,撲哧撲哧冒著泡泡的鍋子充滿了殺傷力,鼻涕蟲先生被丟進了鍋子,秦缺毫無憐憫之意地蓋上了鍋蓋,然後等……
喂,難道要等鼻涕蟲先生被煮熟嗎?
“它熟了嗎?”十分鍾後我看著秦缺倒掉沸水鍋將它丟在水槽中。
鼻涕蟲先生的身體越發白裡透紅,我記得它原先是青色的,這讓我不禁有種螃蟹烤熟的感覺……我開始計算碳基智慧生命體謀殺外星同胞在星際法規中量刑如何,作為一個幼年期從犯,我應該、大概、可以從輕吧。
幸運的是鼻涕蟲先生活過來了,它先是動彈了一下觸鬚,然後睜開了小而圓的眼睛──長在觸鬚上的。
“哦,太好了,活過來了。”鼻涕蟲先生嗡嗡地說道,“你們一定不知道被凍死是什麼感覺,我一直覺得地球的氣溫太低了,我的母星的氣候一直高達幾百度,在地球要不是穿著防寒服我一定得凍死。”說著它扯了扯他身上那件薄薄的我以為是粘膜的防寒服。
秦缺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它:“也許您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