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蹙眉瞪著他不說話了。
雲祁本來要把她的手掰開給她點冷臉,然後讓她正經點和自己道個歉。
結果看到謝昭昭這副眼色,搭在謝昭昭手臂上的大手遲疑了一瞬,捧住了謝昭昭的臉,“好,我不打斷你,你現在道歉,慢慢說。”
謝昭昭一把推開他,“你不是叫我別說了嗎?我不說了。”
“……”
雲祁沉默了片刻,嘆氣道:“那我給你道個歉,我莫名其妙,我無理取鬧,不該一再打算你說話,我錯了。”
“這回你能說了嗎?”
謝昭昭白了雲祁一眼,也是沒好氣,“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都多大的人了,不聽我把話說完莫名其妙擺蓮子惱火,而且還一下來這麼兩次,你——唔!”
雲祁笑著低頭,直接親了上去,把她所有的絮絮叨叨全部堵了回去。
謝昭昭用力地推開他。
雲祁便把她抱的越緊,讓她避不開,逃不掉。
察覺她抬腳要踹人,雲祁反應更加迅速,立即轉身一按,把謝昭昭叩在冰冷的牆壁上。
長腿壓住她的腿,一隻手捏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
這次與謝昭昭重逢後,兩人雖然難捨難分,有很多說不完的話,但大多數都是說些要緊的正事。
陳家的事情還不穩妥,下人們和跟隨雲祁前來冀北的官員也一直進進出出,兩人基本沒什麼親近的時候,除了偶爾牽牽小手。
方才雲祁又瞧見那兩個不著調的在那裡糾纏,被擾了一簇心火。
他低頭停在謝昭昭面前半寸。
和謝昭昭鼻對著鼻,眼對著眼,“現在說。”
話音落下時,他的唇也落在謝昭昭唇瓣上,並不深吻,只是淺淺地親著,一下又一下,甚至並不影響謝昭昭開口說話。
那輕吻時而在唇上,時而在臉頰,時而又遊移到鼻頭。
謝昭昭心砰砰砰跳個不停,忍不住嚥了口口水,下一瞬便抬頭吻了上去。
雲祁唇角勾起淺笑,淺淺地回應著,還要問她:“怎麼不說了?”
謝昭昭惱火地掙了掙手腕,“鬆手!”
雲祁瞧她眼底燒著火苗,心中又甜又軟,手便是一鬆。
謝昭昭得了自由立即生撲過去,報仇似地把雲祁按會對面的牆壁上,手臂一緊,勒的雲祁低了頭,徹徹底底親近了一番才罷休。
兩人靜靜擁在一起,呼吸交融,心跳聲也此起彼伏,分不清是誰的。
半晌,謝昭昭甕聲甕氣地說:“你是不是和我五哥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學的這樣混賬,你以前可從不這樣。”
“或許我本身就是這樣。”
雲祁地笑著說:“只是你以前沒留意過,以為我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呢。”
“……”
謝昭昭無言以對。
或許還真是。
沉默了會兒,謝昭昭垂眸說:“雖然我說的那些話不好聽,但那就是真心話。”
“我將你當成我未來夫婿,才說這樣的真心話給你聽……如果解決問題的方法只剩聯姻,那這個男人得多無能?”
“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不會受旁人掣肘。”
話落,謝昭昭從雲祁懷中推開,抬眸看他,“這才是我想說的。”
“我希望我們可以強大起來,保護自己、保護對方,保護無辜之人,也不被別人威逼脅迫,儘量能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
雲祁眸色幽沉,徐徐說道:“好。”
……
第二日,雲祁和謝長淵前去陳家拜訪中山王陳獻。
前去的路上,街頭巷尾的流言已經愈演愈烈,繪聲繪色。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