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笑意盈盈說:“世子這樣多的好東西全給了我帶走,真不知要如何感謝。”
“簡單。”
謝長羽低沉的聲音在秋慧嫻的耳畔響起,那粗糲的指掌也落到了秋慧嫻腰間。
秋慧嫻一個激靈,連忙按住謝長羽撫在她腰間的手。
他竟不知在何時靠的這般近了!
“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感謝了。”他聲音沉沉,語氣暗啞。
那噴薄在秋慧嫻耳畔的熱氣,讓秋慧嫻敏銳地意識到他的心思,連忙縮了縮脖子躲閃,“世子你——”
“叫夫君。”
謝長羽提醒著她,手掌用力,托住秋慧嫻的腰帶著她轉了身,雙手一握,將她放在書案之上。
他弓腰俯身,雙手撐在秋慧嫻身側,把她完全控在書案和自己的胸懷之間,讓她進退不得,而後探手進披風之內,緩緩順著秋慧嫻的後腰往上,極度危險的撫觸。
秋慧嫻心中警鈴大作。
這可是書房!
他要這般胡來嗎?!
電石火花之間,秋慧嫻雙手抱上謝長羽的脖子,柔婉道:“夫君、夫君我們回房。”
謝長羽卻是難得地勾了勾唇。
他懷中的妻子無疑是聰慧的,知道以柔克剛。
每每他不那麼想放過她的時候,她便嬌柔服軟,溫聲輕哄。
那般姿態,總是讓謝長羽不捨得放開也放開了。
但這手段用的次數多了,便不那麼管用。
任何男人都是有劣根的,謝長羽也是個有劣根的男人。
尤其是他看過秋慧嫻情到濃時的妖媚之氣。
那和她平日裡的端莊賢淑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如此鮮明的對比差別,挑動了謝長羽心底的某一根弦。
每每在秋慧嫻羞恥地有些抗拒的時候,他便更是亢奮的不願撒手。
今夜便是如此。
他不是孟浪的人,今晚卻很想放縱。
他的手指勾上了秋慧嫻披風下的衣帶,傾身而去:“一會兒再回。”
秋慧嫻大吃一驚。
她一邊拯救自己的衣服,一邊用自己微弱的力道推著謝長羽的肩膀:“這是書房……不行!”
“古板。”
謝長羽把她圈抱在自己懷中,兩指勾起她的裙襬,低沉道:“抱好,別把書弄亂。”
秋慧嫻腦袋裡嗡嗡作響,又羞又氣。
兩刻鐘後,謝長羽抱著妻子從書房中出來。
秋慧嫻裹著謝長羽的外袍,整個人縮在他懷中,臉也裹的嚴嚴實實的。
謝長羽步履穩健朝前走。
茵兒愣了一下後回神,趕緊跟上去,“小姐睡著了嗎?”
謝長羽淡淡地“嗯”了一聲,“你去休息吧。”
那不遠不近地跟著謝長羽的青年小將頭垂的很低很低,耳朵都燒紅了。
原以為世子冷酷刻板,卻不想竟也這般放浪。
真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