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被他騙了而已!”想起出嫁前自己那麼蠢的衝動行為,蕭如玥就窘得恨不得挖洞鑽了,不禁小臉微微泛紅。
幸福染紅的小臉,美豔無雙,卻又那麼扎眼,疼到心底去……潘瑾瑜頓時失控拔尖的大叫:“為什麼?為什麼他那麼騙你都行,我……你卻不肯原諒我的一時糊塗。”
蕭如玥頓時皺眉,也不客氣起來:“搞清楚,你的一時,是四年。”頓了一下,垂眸起身:“算了,跟你實在沒話說。反正,你那麼不喜歡五姐,就趕緊休了她,免得彼此都受罪。”
說罷,徑直往外走。
“丫頭,難道你從來都沒有喜……”歡字還沒出口,伸去抓自面前過的人的手卻觸及一抹森冷,血氣霎時間自掌心噴湧的暖意瀰漫開來,衝灌鼻腔。
“沒有!”
淡聲隨人就那麼直接的飄出了房去,而潘瑾瑜卻還如同被定住身穴一般定定的坐在那裡,怔怔的看著那隻停在半空,已殷紅滿掌的手,甚至沒發現床上的人嚶嚀了聲醒來……
蕭如雪本想翻身再睡,卻總覺得哪不對勁,呆滯了幾秒才發現是床幔沒放,燈光映進了床裡,淡淡苦笑起身欲放床幔,卻驚見潘瑾瑜竟然坐在房裡,而且……滿手是血!
“你……”匆忙下床奔過去,卻猛然憶起跟他現在的狀況,伸出的步子又縮了回去。
潘瑾瑜轉眸看過去,一下又定住了她後縮的步子,因為他沉默的看著她不說話而尷尬的僵著,緊張的把手藏在身後揪緊單薄的衣服,才勉強開口:“那個……你……受傷了,要不要叫人過來?”
“你不冷嗎?”
潘瑾瑜倒是別開了眼,卻又答非所問,讓蕭如雪不禁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身上穿得單薄,趕緊尷尬的去取外袍披上,就聽他又道:“先去讓錦玉請御醫過來,再回來幫我包紮,書房那邊的櫃子裡有金瘡藥和紗布。”
“哦。啊?哦……”
叫錦玉請御醫不是給他看手傷嗎?
蕭如雪糊塗了,卻還是往外走,又忍不住頻頻盯著潘瑾瑜那隻晾在半空任血流的手……
“算了,你還是在這裡等著。”
潘瑾瑜說罷,直接越過蕭如雪出了房去,留下莫名其妙的她怔怔望著地上的他的那灘血好一會兒,才猛然想到:“他叫我……在這裡等著?為什麼?”
不多久,潘瑾瑜又折了回來,手已經包紮過,但明顯是他自己包紮的,隨便得簡直不堪入目。
忍了又忍,蕭如雪還是忍不住道:“我幫你重新包紮吧。”
“不用。”
蕭如雪蠕了蠕唇,好一會兒,又道:“怎麼會受傷?”還在她房裡?額,好吧,這也是他的房間!
潘瑾瑜看了看那隻受傷的手,道:“不知道。”
蕭如雪瞠目結舌了瞬,賭氣不再說話,更是準備躺回床上睡覺,他卻道:“別睡,陳御醫住得不遠,很快就會來。”
蕭如雪不理他,還是鑽進了被褥裡,翻身給他個背。
一室靜寂,許久,蕭如雪忽然彈坐起,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著潘瑾瑜,出聲也因為唇抖而疊聲:“你……你怎麼會……”
潘瑾瑜沒說話,還在看著他那隻手,而御醫卻來了。
“陳御醫,麻煩你看看她中的什麼毒。”
潘瑾瑜直截了當的話,卻換來蕭如雪的尖叫:“不要!不許過來!不……”
受不了她的尖叫,潘瑾瑜直接點暈了她,轉向那被嚇到的陳御醫,客氣中透出威懾的冰冷:“陳御醫,麻煩你了。”
陳御醫一顫,趕緊過去把脈,不一會兒,面色更難看了,顫顫著道:“這毒倒不至於直接要了世子妃的命,但,但不及時解毒的話,她將腎陽大損終身纏病和……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