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冒那樣的危險?
雖然實際上,現在的狀況已經算是非常的文明……在巫妖哈特迪爾的那個年代,即使知道危險,法師也會把處理有毒物品之類事情推給學徒去做,而當法師進行一些危險生物的召喚時,一定會帶上幾個學徒……不是為了教學,而是為了失敗時,臨時需要某種祭品,就有可能直接對著自己的學徒下手!
不過即使成活率提高了,成功率卻還是很低。我們知道魔網是個很奇異的系統,並不是刻苦耐勞,人又聰明便可以與之取得聯絡,而那種天賦的原因,至今為止還沒有法師將之研究透徹,因此法師們還是必須採取撒大網的辦法。
一般來說,學習的過程最多是五年,如果五年之後,這些學徒還是隻能夠使用一些一級左右的小法術,連魔網的第二層都觸控不到,法師就會把他們他們全都打回去,這些人即使能夠使用一點小法術,但還是依舊只能老老實實回去當自己的貴族子弟,不過學費就得算是贊助了。而在這個方面來說,平民的子弟倒還好些,他們還有機會被老師留下成為法師塔中的雜役,繼續從事以前的工作,也曾經有傳聞一些大器晚成的傢伙,從雜役的工作再度踏上了法師的道路。
而現在正在準備的,就是關於這些預備法師的選拔……由於上面所說的原因,這已經成了一個學徒們相當重視的儀式了,而不知道高層的法師們是出於什麼考慮,總之他們並沒有制止學徒們對於這個儀式的逐漸華麗化。甚至有些法師還會認為自己的學徒從中勝出,是對於自己的教學方式的一種肯定而出資獎勵,因此,這個學徒選拔的儀式規模也在逐年悄悄擴大。
康斯坦丁踏進凡爾納那間詭異如故的地下室的時候,這位**師正在進行著某種試驗。
一瓶渾濁的淡藍色藥水被黑袍法師小心的從鍊金器皿中倒了出來。而他卻沒有就此停滯,隨手從一邊拿起一件橢圓的東西,便直接將藥水到了上去,於是在一陣低微的刺啦聲中,藥水侵蝕過的金屬表面便彷彿鏡面一般光滑起來,綻放出點點的光澤。
康斯坦丁這時才看出那東西是一面精緻的小盾,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金屬材料製成,銀光閃閃的而此刻黑袍法師正在沿著內側部分用極其細微的手法,繪製著精緻刻紋,這明顯是個法陣的東西從盾牌內側的中央部分延伸出來,那裡綴著一顆打磨的近乎完美無暇的寶石,焰紅色的切面在周圍的光線之中閃爍。
“那是緋紅之淚,也被稱為“戰神坦帕斯的哭泣”,或者戰鬥之石、勇氣之石、復仇之石,一般用來鑲嵌融合在武器鎧甲上,能讓持有者爆發出不可思議地勇氣、狂熱和戰鬥力。”巫妖的知識涵蓋相當廣泛,只憑康斯坦丁寥寥數語的描述,他便給出了一個肯定而準確的答案。
“那麼你覺得他那裡能有墨晶嗎?”康斯坦丁對於鍊金術雖然有興趣,但是並沒有系統學習過,也不知道其中的珍貴之處,他現在只關心眼前的問題,那就是如何將巫妖從自己身體中弄出來。
顯然黑袍法師的手法相當嫻熟,不過短短的幾分鐘,他已經將一個相當複雜的陣勢刻畫完畢,然後隨著淡淡的魔力波動,那物品的外表驟然閃爍出了火紅的色澤,顯然,這次製作已經結束了。
“鋼製的盾牌實在太過沉重,必須進行輕量化的法術處理……代價很大,大量製作太難……縮小面積的話,又會降低防護效果……繪製法陣需要耗費一瓶光潔藥水,加上緋紅之淚……消耗太大了……不適合軍隊使用。”將手中製作完成的小盾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黑袍法師頹然搖了搖頭,喃喃低語道。
“軍隊使用的話……用木頭怎麼樣?”事實上他並非是在跟康斯坦丁對話,更接近自言自語。但少年還是開口插言。他可沒有什麼興趣等到這個老傢伙完成試驗,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並且晚上之前還要回去,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