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精銳團隊,但也絕不可能在這種城市中的環境裡與整隊的重灌騎士戰鬥。何況單從那個全無先兆、乾脆利落的包圍來看,這些戰士顯然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藉助那埋藏在歷史之中的偉大之名,你們這些卑下的存在必然遭到嚴厲的懲罰”
這個短暫的意外讓殘餘的一隻納迦得到了難得的機會,怪物一伸一縮,像是一根鋼片一樣彈起了自己的身體,向著一邊出現的民居竄了出去,還不忘扔下一個嘶嘶的威脅。
“放了幾句狠話,就可以解決一切嗎?這可不是搞笑漫畫呢……”
一個不大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說著有些讓人莫名其妙的語句……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中,那隻納迦的身體停滯了……
她依舊保持著那種彈動的動作,但是卻彷彿木雕泥塑一般的浮在了空中——那個灰色的身影站在了她身邊,一捧黑暗在他的手掌之上蔓延著,陰影一般的,卻又似乎很通透的升騰,讓其中那白皙纖長的手掌格外引人注目。
那條與傭兵們纏鬥了許久,足以抵禦幾人圍攻的納迦,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被他握住了脖子,像是一根木棍一樣提在手裡……可眾目睽睽之下,卻沒人注意到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似乎在場的所有人同時感到眼前一花,他已經站在了幾十呎外的地方,姿勢自然地彷彿是一直就站在那裡一樣。然後他伸出了手……伸手的動作也很隨意。很慢,就像一個老農夫從田裡拔除一根雜草。而且那手掌的位置明明距離納迦的身側還有著一點距離,但就在他伸出手後的一瞬,空氣中的場景一陣輕微抖動,那隻大蛇的脖頸已經被他那隻看上去沒有絲毫威脅,修長纖細的手掌緊緊地捏住了。
然後納迦才反應過來一般嘶嘶的狂叫起來,可十幾呎長的身體卻彷彿麻布一樣軟了下來,那原本一甩就可以在鋼盾上抽出痕跡的尾巴,現在卻只是吊在地上微微抽*動著,大張著的嘴巴里尖細的毒牙清晰可見,卻完全無法威脅到她面前那個年輕的人類。
然後……沒有然後了,那黑暗膨脹了一下,似乎有些綠光閃動,繼而收縮,最終消失,而納迦的腦袋則軟軟的垂落下來,然後,這可以抗衡十幾個戰士的魔法獸也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整個過程,輕鬆地簡直不像是一場與魔獸的戰鬥,而更像是那些小丑們在馬戲團裡表現的拙劣戲法。
“再說一遍,我們是德蘭王國第三巡狩騎士團,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將雙手高舉過頭,接受檢查一切多餘的動作都將被視為敵意給你們投降的機會只有一次”騎士之中再一次響起了一個厲喝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他們的身上。
傭兵們面面相覷,卻沒有聽從的意思……在這種危險地遺蹟城市之中,放下武器投降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更何況他們有任務在身,如果就此聽人擺佈,女法師那邊鉅額的佣金豈不是打了水漂?
“穿上了一身鎧甲,就可以冒充騎士團了嗎?你們有什麼憑證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傭兵團長劍杵地面,冷笑著開口問道,只是他垂在劍刃後面的一隻手卻在不停地打出手勢,於是傭兵們細微的移動著腳步,構成一個將施法者和弓箭手圍在當中的陣勢:“更何況,據我所知,這裡是羅森堡公國的領地,你們這些德蘭人有什麼資格跑到這裡來耀武揚威的吆五喝六?”
“羅森堡公國在兩個十日之前就已經向德蘭王國乞降,蒙萊因斯泰特,希留,奧古斯特攝政王殿下恩准,現在已經成為了德蘭的一部分,你們這群沒見識的卑賤小賊”傭兵們的抗聲讓騎士之中發出一陣不屑的冷笑,一個將自己蒙在全身鎧之中的高大騎士甕聲甕氣的開口道:“你們現在是私自闖入德蘭帝國公立的禁地,意圖盜竊破壞……站住”
他的聲音忽然拔高——遠處那名灰袍的法師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理會這個交涉,就在騎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