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不是早就知道,也是在出手之前才知道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狂雷突然眨巴眨巴眼,對著他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為什麼不喝酒?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不能。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我也不能告訴你,那也是我自己的事。”狂雷淡淡地說道。
“哼!”他衝著狂雷翻了翻白眼。
“你說,一個人會不會無緣無故地請你喝酒?”狂雷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慢慢說道。
“除非這個人有病,否則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請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喝酒。”
“答對了,除非是這個人有病,否則真的不會。不過,有病的人通常都不會發財,而不會發財的人是很難請得起別人喝酒的,因為他連自己的酒都很難保證。”
“你別告訴我你就是透過這個看出他們四個人的,我不信。”
“我也不信。靠這樣簡單的推論就將四個人給定罪,那這個人一定是個笨蛋。”
“不是笨蛋,是個大笨蛋,是個超級笨蛋。”
“幸好我不是。”
“所以你沒有僅僅靠這一點就對他們下結論。”
“當然沒有,不然我不就是大笨蛋、超級大笨蛋了。”
“那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走路!”
“走路?他們走路有什麼不同?”
“當然有不同,不然怎麼判斷。”
“他們沒用腳走路?”
“用了,而且也是用的兩隻腳走的路。”
“那有什麼不同?”
“他走路很輕。這說明他是個輕功絕對好而且身體絕對協調的人。當然,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剛一直在喝酒,從我在這裡開始,他們就在喝酒。正常情況下,一個喝了這麼多酒的人,怎麼可能走路還那麼輕?而且,他走過來的時候,太小心太謹慎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踩死地上的螞蟻一樣。一個人只有在想著過來殺死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如此小心,因為他不能不小心,不小心的結果就是倒下去的人是他自己。所以,他很小心很謹慎。”
“可是這樣的小心謹慎這次卻是幫了他的倒忙。”
狂雷笑了笑,說道:“任何事情、任何習慣都是一樣的,都有著兩面,關鍵就看你能不能在正確的時間將正確的一面用好而已。”
“那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我們有嘴,讓人高興的是他們還是活人,而且他們也不是啞巴。”
“那你為什麼還不問?”
狂雷看著地上的四個人,說道:“我好像並不認得四位,四位為什麼要殺死我?而讓四位前來的人又是誰?”只見到躺在地上的四個人突然都鼓起了眼,似乎見到了讓他們十分不敢相信的事,又似乎是充滿了無限的驚恐。
狂雷突然出手,將黃三爺從地上拎起,可是,一切都太遲了,一截閃著寒光的劍尖從四人的胸膛冒了出來。
如果你能看到一截劍尖從你自己的胸膛出現,你就會知道黃三爺他們四個為什麼會出現那麼怪異的表情和眼神了。
劍尖雖然穿胸而過,卻並沒有讓他們立即斃命。最起碼,沒有讓黃三爺立刻斃命。他掙扎著,勉強著自己用最後一口氣說出指使自己的人:“蜂。。。。。。蜂。。。。。。。”從頭至尾,反反覆覆,只有這一個字。
蜂?這代表了什麼?自己又是什麼時候招惹過這些人?
蜂?
殺人的蜂?
要命的蜂!
………【七 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