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軍士去了節度使府,回來後,一面懵逼。
“說是相公睡了。”
將領大怒,一腳踹去,軍士跌跌撞撞的站穩,苦著臉,“若是有假,回頭我就去挑糞!”
將領趴在城頭看著右側。
“孃的!這是要看看新鮮出爐的大唐名將的手筆?嘿!耶耶也想看,可惜去不了!”
……
夏季的北疆太陽很曬,楊玄覺得比南周的曬多了。
天空湛藍,看著令人心醉。
“連一隻鳥都沒有啊!”
王老二看著天空,舔舔嘴唇。
“老二,肉乾沒了?”老賊問道。
“有。”
“那你饞什麼?”
“鳥肉乾我還沒吃過。”
王老二無憂無慮,楊玄和韓紀低聲說話。
“黃相公此舉是要準備和長安撕破臉了,對錯不說,這份膽略讓人欽佩。若是他年輕二十歲,老夫會以為他有割據的心思。”
“黃相公不找誰,偏生尋我去滅三大部,這心思……”楊玄苦笑著。
韓紀笑道:“恭喜郎君!”
“喜什麼?”
“黃相公既然選擇了頂撞陛下,那麼,此後必然就成了桀驁不馴的另類。
他若是去了,廖副使能接替,可廖副使年歲也不小了,撐不住幾年。
如此,後續誰來接任?若是後繼無人,或是那人沒有與長安頂撞的膽略,那麼老夫敢打賭,裴九之後的北疆第二次清洗不可避免。
黃相公讓郎君出擊,讓郎君得罪長安,這是看重啊!”
“我知曉。”
楊玄成了黃春輝的嫡系愛將,必然擔心自己被長安清洗。如此,在廖勁之後,若是他能接任北疆節度使,定然會選擇走黃春輝的老路,和長安若即若離。
“黃相公隱忍多年,一朝發作,從此,北疆與長安便生出了隔閡。也不知是禍是福。”
“福禍無門,惟人自召。”楊玄有些小激動,他看出了黃春輝的用意,那麼,以後自己就算是北疆第三代接班人了。
“北三代!”
韓紀說道:“許多人一直在揣測黃相公的謀劃,廖勁是接班人,這是定下了。可第三代是誰,以黃相公的謀略,自然不會等廖勁來定。
不是老夫小覷了廖勁,他的眼光差黃相公太多。故而,不少人都在揣測著是誰。”
“不一定是我。”楊老闆裝模作樣的謙遜著。
“老夫看,非郎君不可!”韓紀分析道:“執掌北疆,文韜武略缺一不可。
統軍得力,那只是一方大將。治理有方,那只是一方刺史。
北疆乃是節度之地,唯有文武雙全者方能勝任。
郎君乃大唐名將,治理之術更是冠絕北疆,黃相公眼不瞎,自然不會錯過。”
北疆節度使啊!
這是夢寐以求的職位。
唯有拿下北疆,他才有討逆的資本。
什麼以陳州為基業討逆,當玄甲騎出現時,討逆就成了夢幻泡影。
唯有北疆!
黃春輝丟出了三個月滅掉三大部一部的靶子,就是給楊玄的考驗。成功了,三代目貨真價實,失敗了,還得再斟酌。
“主公。”
“嗯?”
“這個稱呼真是不錯,老夫覺著順口。”
老東西又來了,又開始試探了。
“主公,黃相公此舉是把您定在了廖勁之後,可見看重。可由此郎君也與長安生出了隔閡。以後該如何保全自己,這是個大問題。”
“叫郎君。”
“是,主公。”韓紀低眉順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