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目睹了他們父子三人聯手的默契,讚道:“乾的漂亮!”
一個虯龍衛不解,“這等手段頗為不錯,原先哪的?”
老漢笑的諂媚,“原先就太平的。”
“太平縣啊!那是個好地方!”虯龍衛隨口問道:“原先是幹啥的?”
“打悶棍的。”
……
“郎君,抓到了一個北遼鷹衛。”
赫連燕回去稟告此事。
“鷹衛?”楊玄首先想到了長陵。
也不知那個女人如何了。
“可曾拷問?”
“未曾。”
“那就去看看。”
楊玄回身,“告訴娘子,就說我出門了。”
“是。”花紅福身,然後捂嘴笑,“郎君如今越發的戀家了。”
二人一路出去。
“如何發現的?”
“郎君先前去校場校閱陳州軍,奴想著若是有人想窺探,必然就在此時,於是便帶著人在周圍巡查屋頂,果然發現了此人。”
“能抓活口,可見你準備充分。”
要學會讚美下屬,每一次讚美都會換回更熱情,更飽滿的工作態度。
“咱們的人晚了一步。”
“誰抓的?”
“老太平人。”
“太平人啊!淳樸!”
州廨裡,官吏們都來瞻仰了一番北遼鷹衛的模樣。
“使君來了。”
“沒事做了?”
楊玄淡淡的道。
眾人趕緊散去。
鷹衛跪在地上,抬頭,“你果然年輕。”
“還俊美!”王老二喝道。
老賊乾咳一聲,“不用你說。”
這個憨貨,就是故意的!
赫連燕想笑,可看著楊玄從容負手站在那裡,突然一怔,覺得楊玄此刻身上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你說成熟也不全面,就像是……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根,多了底氣。
楊玄說道:“問你機密事,想必你也不肯說。那麼,簡單些,潭州那邊令你等來打探什麼訊息。說,少受苦,乾淨利落的送你上路。”
鷹衛光棍的道:“咱們從不怕拷打,你白費心機了。”
老賊竄過來,捏住他的臉頰兩端,伸手進去,粗魯的攪動了一番。
再拿出來時,手中多了一顆東西。
“就在根部,咬破,裡面應當是難得的毒藥。”
老賊開啟了那顆毒牙,嗅了一下。
“拷打!”楊玄和赫連燕去了邊上,低聲說著此事。
“小潘!”老賊喊道。
“師父!”
潘生來了。
“來,伺候這位貴人!”老賊指指鷹衛。
“好嘞!”
看著興高采烈的潘生,楊玄覺得自己以後是不是要弄一支盜墓的軍隊。
“嗷!”
鷹衛慘嚎起來。
赫連燕說道:“鷹衛都是硬漢。”
楊玄淡淡的道:“所謂硬漢,靠的從不是什麼意志。”
“那是什麼?”赫連燕問道。
“信念!”楊玄說道:“意志會被摧毀,但信念卻能毫不動搖。鷹衛靠的是什麼?是意志,但卻沒有信念。看著,一刻鐘之內,他必然開口。”
“我卻不信,要不,郎君和我打個賭?”赫連燕巧笑倩兮。
“好啊!賭什麼?”楊玄笑道。
“賭注先欠著。”
“行!”
看熱鬧的王老二無意間瞥了一眼,“咦!騷狐狸的眼神好凶!”
潘生的手法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