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偶爾還去幾個交好的人家喝酒什麼的。”
“掌教還有這等時候?”楊玄看著他,眼神不對。
“老夫不去青樓!”寧雅韻淡淡的道。
寧雅韻的感知能力太強了……楊玄赧然,“我沒想這個。”
“做官不虛偽,不會說假話,不是倒黴,便是無法升遷,老夫理解。”寧雅韻喝了一口酒水,酸的蹙眉,“老夫一看皇帝,知曉此人乃是睚眥必報的性子……”
“您想說他是個小人嗎?只管說,我不介意。”
“你巴不得老夫這般說吧!”寧雅韻淡淡的道。
“呵呵!”楊玄厚顏笑了笑。
“皇帝野心勃勃,老夫怎肯把國子監也跟著捲進去?便婉拒。隨後你也知曉,帝后中毒,孝敬皇帝飲鴆自盡,太上皇為太子……”
“咦!放了一會兒,竟然酸味少了不少。”寧雅韻有些驚喜的再品了一口,“從那時起,老夫便在國子監中彈琴,罕有出門。”
“您這是避他?”
“是啊!可老夫也知曉,皇帝睚眥必報,但凡開罪過他的,就跑不了。老夫等啊等,終於等到了。那一刻,老夫心如止水。”
原來,還有這一層淵源!
楊玄心中暗喜。
“皇帝出手,安樂的日子沒了,老夫知曉,關中留不得。故而,你的邀請對於老夫來說,便是及時雨。老夫當時可矜持了?”
“矜持了。”楊玄笑道。
“在國子監中躲了多年,老夫忘卻了那些交際的手段,不過,你不是外人,丟人就丟人吧!”
“看您說的,您丟人,不也是我丟人嗎?”
寧雅韻指指他,“看,官做得越大,就越會說話。”
楊玄笑了笑。
寧雅韻說道:“老夫一直很好奇,子泰。”
“您說。”楊玄喝了一口酒水,發現愈發的酸了。
“去桃縣,老夫是不答應的!”
楊玄苦笑,“您不答應也沒事。”
少了一個大靠山啊!
心疼!
“說來也有不少年頭了,當初你進國子監,老夫擔心王氏弄什麼手段,就觀察了你一陣子。很是淳樸的少年,沒什麼野心,沒什麼進取心……”
“您還觀察過我?”楊玄一直以為自己剛進國子監那會兒,就是個孤魂野鬼,沒人關注。
“嗯!”寧雅韻左手撫琴,愉悅的聽著琴聲消散,“可等你出仕後,卻恍若身後有虎狼在追趕,一路急不可耐的往前衝。是什麼讓你變了個人?”
楊玄剛想說話,寧雅韻伸手壓壓,微笑道:“來到臨安後,老夫見到了黃林雄等人。玄學中有些法門,老夫看到了些不凡之處。這等人,帝王也求之若渴。那麼,他們為何依附你?”
楊玄心中一震。
寧雅韻放下酒杯,叮的一聲。
然後,開口問道:
“子泰,你,究竟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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