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事敗事敗,人一輩子不就是時常失敗嗎!”
是啊!
人一輩子不就是時常失敗嗎?
“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莊氏坐下。
劉擎不是猶豫躊躇,而是被那個訊息給衝擊的懵逼了,需要一個人來開解。
此刻腦海中的思路漸漸理順。
他伸手攬住了妻子略顯臃腫的腰。
老夫老妻了,十天半月才敦倫一次。上一次敦倫還是三天前,所以莊氏覺得古怪,“你……”
“老夫,歡喜!”
半晌,莊氏喘息,“你這是吃回春丹了?”
“放屁!看招!”
半晌,莊氏喘息,“繼續!”
“哎喲!老夫的腰!”
半晌,劉擎低頭,“老夫,困了。”
莊氏怒,“是不是被那個女人掏空了?”
劉擎,“老夫今日已是鞠躬盡瘁了!”
……
“我給他說了。”
楊玄召集了曹穎和怡娘,說了此事。
“劉擎站在郎君一邊,早已被長安視為一夥兒的,所以,無需擔心他會翻臉。不過,還得要看他是否畏懼。”曹穎撓撓頭,“畢竟,不小心便是全家抄斬的結局。”
“偽帝父子陰狠,這些年就沒停下過清洗陛下的人。若是事敗,整個北疆將會腥風血雨。”怡娘有些歡喜,“這便是投名狀啊!”
當初楊玄令她和曹穎繳納投名狀,二人去殺了何氏的護衛統領。
這一招,確實是好用。
二人想到了此事,不禁有些尷尬。
“劉擎我有把握。”楊玄說道:“我在想韓紀,想了許久,終究覺著太急切了些。他那裡,再等等。”
“郎君所言甚是。”曹穎說道:“韓紀那邊再等等。”
楊玄點頭,隨後曹穎告退。
怡娘看著楊玄,“郎君莫要操勞太過,須知許多事得一步步來,急不得。”
“我知曉。”今日劉擎也說了,過去他急的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
“老曹那邊,多少有些怨言。”怡娘說道。
事兒,真的不少啊!
楊玄揉揉眉心,“我會尋他說說。”
“他這人沒什麼壞心思,就是自視太高。”怡娘隱晦的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
楊玄回到臥室,周寧已經睡下了。
他小心翼翼的從邊上摸上去,早晚天氣微冷,他躺下,把薄被蓋上。
哎!
忙碌一天,此刻渾身放鬆,太舒坦了。
身邊的妻子在裝睡。
楊玄閉上眼,想著當下的局勢。
長安的打壓對於北疆而言是壞事,但對於他來說,卻是及時雨。
打壓的越狠,北疆軍民就越恨偽帝。
他有些小興奮。
側身,探手。
“大晚上的啊!”周寧不裝了,睜開眼睛。
“如此良辰如此夜啊!阿寧,不該做些什麼嗎?”
“做什麼?”
“給阿梁增添個弟弟妹妹什麼的。”
“可是已經晚了!”
“好飯不怕晚!”
“真的晚了!”
“什麼意思?”
“它來了。”
楊玄頹然。
妻子的親戚來了,睡覺。
第二日醒來,楊玄伸手摸了個空,心中也跟著一空。
他沒睜眼睛,“阿寧!”
“嗯!”
周寧坐在梳妝檯前,“該起了。”
“阿梁不起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