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吸進去的東西是人需要的,人汲取了需要的東西后,剩下的撥出來。”
這就是我的學生啊!
一種幸福感讓楊玄覺得教書這個職業也不錯。
要不……以後討逆成功了我去教書?
一堂課結束,楊玄出來,“建明?”
“哎!子泰,你教那個什麼氣……有這東西?”
“你憋氣試試。”
“我知曉憋不了多久。”
“為何不能憋?”
“……”
李晗卡殼了,腦子裡瞬息斷路。
為何不能憋?
“為何?”
李晗想到了嶽大書的回答,“難道真是吸進去的東西中有咱們需要的東西?可吸進去……”,他伸手在虛空中擺動了一下,“沒有東西啊!”
“許多東西肉眼看不見,並非不存在。”
楊玄很有耐心的在給他啟蒙,“就像是燒火,你點燃一張紙丟進瓷瓶中,大口瓷瓶能燒起來,小口瓷瓶會熄滅。而大口瓷瓶你若是加個塞子,裡面的火就會熄滅。”
“果真?”李晗是貴公子,沒怎麼玩過火。
“試試就知道了。”楊玄覺得自己在佈道。
他需要一些人來擊破原有的知識體系,重塑知識體系,給大唐來一次徹徹底底的洗牌。
僅憑著學生們自然不夠,李晗這等宗室子想學,他當然要傾囊以授。
李晗上馬沉思,到了縣廨外才想起自己尋楊玄的事兒。
“王玉貴可曾找到把柄?”
楊玄笑的很開心,“應當找到了。”
“哦!”
李晗回去試驗,楊玄進了縣廨。
老賊在等候。
“如何?”
“小人在地底下聽到他們提及了那筆黴變的糧食,還有一筆喂豕的糧食。”
“知道了。”
王雲貴正在去章羽縣的路上,兩騎悄然離去,一路快馬加鞭趕往長安。
一路換馬不換人,當看到長安城時,一片樹葉飄落。
有人接過了賬簿,有人寫了彈章。
一切井井有條,又熱火朝天。
隨即彈章進宮。
“陛下,有人彈劾太平縣縣令楊玄貪墨!”